“……”
说不得,
对方晚上睡觉时做个梦,就能察觉出问题。”
“哪有这般神奇事?”
“楚国大将军年尧,也是个不得人物啊,曾和那位平西王并列,现如今又是个什下场?
人走到定高度,就没有偶然,甚至,还可能有气运加身。”
……
“他啊,应该也很累吧,呵呵;
居然特意穿着乾国藩王蟒袍来见老夫,故意地在老夫面前,去表演出他跋扈和嚣张以及目中无人。”
“老公相意思是,燕国那位王爷,在演戏?”
“谁不是呢。”韩亗摸摸自己白须。
没敬畏之后,也就没敬业精神。
演戏,都懒得全身心地投入。
最重要是,
彼此都心知肚明,
哪怕你演得再好,也大概率很难逃过对方眼睛,那就更不愿意去多费这功夫。
“他在努力地装出种,自视清高,也就是们燕人,不,是燕、晋、楚对乾国文官种既定印象;
他在朝着那个方向去演,但能感觉,他演得挺累。
虽说世上直传闻,是他当年说出‘只有东华门唱出才是好儿郎’,还传闻,是他亲自执手,逼死刺面相公。
愚钝、短视、自大,这本该是他形象,但其实早就知道,不该是这样才是。
自古以来,除那些少数幸进之辈,比如太监、面首这类,正儿八经地从底下步步竞争爬上高位,优胜劣汰之下,哪里容得下个运气好傻子?”
“气运……”
韩亗伸手,放在赵牧勾肩膀上,道:
“你是个好孩子。”
“老公相……”
“若是老夫现在还位列于朝堂之上,若是燕人,未曾打入大乾境内,和你相处阵子后,老夫必然会密奏官家,派银甲卫,让你出个意外,少年早逝。”
“那位王爷,已经发现端倪?”
“这说不准。”
赵牧勾道;“可是小子已经觉得,咱们已经做得很好呀。”
“自古以来,就没有天衣无缝之骗局,那位师承靖南王,自己又战功赫赫,就如同姚子詹那老小子曾说那般,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咱们这里布置得再好,安排得再缜密,
唉,
要是能抠图就好,
本王也就不用再在这里走遭。”
“抠图,是为何物?”
“源自于个志怪故事,叫画皮,下次有机会,讲给你听。”
“你也在装。”
“既然都被瞧出来,证明可能在他眼里看来,装得应该也挺累。”
郑凡自嘲式地笑笑,
道;
“他曾位极人臣,三朝元老,呢,裂土封王,大家伙脑头上,其实早就没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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