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场梦，忽然给
你什
警示，你会信？”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北先生。”
“瞎子人在赵地呀，
想听听你说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无非也就是白天你自己想。”
“也是。”郑凡点点头，“其实挺难受，你知道？”
“聊聊天，说几句话，这天，也就应付过去。”
“他是想拖延时间？”
“不清楚，但大概吧。”
“那你呢？”
“说在静观其变，你信？”
剑圣摇摇头，道：“就算是乾国愿意给，你也不会真放下心去尝试对方会不会信守诺言。”
“是啊，价位现在太高，想挖墙脚，也根本开不价。”
如今郑凡，
进步，
不，
“最迟明日傍晚，本王让你这老匹夫，跪在本王面前求饶！”
“老夫不会让王爷您跪，老夫会装作很礼贤下士模样。”
随即，
瑞王世子举起旗，另边，剑圣也将插入地面旗拔出，双方错开，各自归去。
……
面，西山郡之南，就是汴洲郡。
“若是乾国愿意割让汴洲郡于本王，本王倒是愿意归顺于乾国，在这大乾花花江山里，醉生梦死，乐不思燕。”
韩相公起身，
道：
“王爷，这样，就没法谈。”
“哦？”
“他在等，你在等他，然而这里毕竟是乾国，所以，你吃亏。”
郑凡回答道：“在等他等。”
“有点绕。”
“可能吧，也是在赌，对，老虞，你信直觉？”
“直觉？”
哪怕只是再进半步，那都可以直接自立。
所以，想挖他，除非愿意送上龙椅，这是绝对不可能。
“那他，为什还要来谈这场？”
郑凡笑笑，
道：
“委屈你，老虞。”
往回走时，郑凡开口安慰剑圣。
“所以，谈到底是什？”
剑圣作为旁观者，发现根本就什都没谈出来，就简单地拌个嘴。
“其实，谈是什，并不重要，因为根本就不存在谈判余地，在燕国是什待遇，你知道，你认为乾国，可能会给这个待遇？”
“本来就没法谈，说句不好听，你就是致仕老叟而已，不在家含饴弄孙安享晚年，却又要出山非得整出些事儿来。
您以为自个儿还是当年呐？
或许，连你们那位所谓官家，也早就瞧您不耐烦，可偏偏还不自知。
先不说你乾国到底能否给出能够打动本王条件，就谈眼前，除非你们官家亲至，否则，谁又有资格能站在这里，和本王聊这些？”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在战场上，领教王爷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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