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面明明已经在打造攻城器具,先前本王在哨塔上都看见。”
“末将认
“溃卒收留不得,收留进来,这城内守军,也将无心守城。”
恐慌情绪会被溃卒带进来,然后,引发更为全面恐慌。
这群溃卒,已于昨夜被吓破胆,他们现在不仅不敢拿起兵器御敌,还会带着其他人,起慌乱。
“就收留部分,也不可以?”
“王爷您看,那边燕虏骑兵直在盯着这里,看似离得挺远,但旦咱们开城门,溃卒必然涌入,到那时候咱们想关也关不,这些溃卒必然会死命冲门。
燕军开始安营扎寨。
待得翌日清晨时,城墙上守军以及被官府发动起来帮忙守城城内百姓,看见城墙外,是片凄凉废墟,同时,因为燕军并未于昨夜进行追逃,那些被击溃乾军,于雨夜中又不敢向更远处逃跑,近乎本能地,又聚集回滁州城下;
昨夜,燕人本就杀伤不多,毕竟就那点儿时间,都来不及砍人,故而这些溃兵,数量极多,丢盔弃甲,完全散建制,只知道不停地向城墙上高喊开城门让他们进去,亦或者祈求城墙上给予他们些吃食充饥。
不远处,有燕军小股骑兵紧盯着这里进行游弋。
……
乾国五万地方兵,可敢和由们王爷所率五万大燕铁骑相抗衡?
这其实就是王爷曾说过平西王赛马。”
平西王赛马这典故,据传出自于平西王本人和其麾下第谋士郑樊力聊天中,原本叫平西侯赛马。
“乾国好马少,就得被这样欺负,可惜,虎威伯战而殁,大燕,本可更加从容。”
场雨夜,
燕虏只需要在后面跑跑马,射个几箭,催促催促,这些溃卒就能替燕虏将城门完全打开。”
“原来如此,是本王失算。”
“王爷……”
“王将军,现如今,该当如何?”赵元年看向这名守将。
“劳请王爷和诸位大人,再发动发动百姓,多加些犒赏和许愿,末将认为,燕虏孤军深入,怕是不会真下正经功夫攻城。”
“王爷,此时万万不能开城门。”
“为何?”赵元年显然不能理解。
虽然于昨日,将三大营精锐调入城内准备埋伏平西王,但为遮蔽耳目麻痹燕人,其实调入城内士卒数目,也不是很多。
故而,现如今城内守军,总共加起来,只能勉强将四面城墙站站,所以,不得不连夜发动城内百姓上来助阵。
可这城墙下,乾军溃卒,那是相当多啊。
不,
确切地说,
是半个夜;
燕军只用不到半个夜时间,就将滁州城外三个大营全部拔除。
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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