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姨道：“
个叫老山羊，是
父亲
老伙伴，个叫陈静静，
丁香姨笑
笑，道：“你总不能在这里陪辈子。”
她虽然在笑，笑容看来却比她流泪时还凄凉。
陆小凤想说话，又忍住。
丁香姨道：“你是不是还有话要问？”
陆小凤点点头，有件事他本不该再问，他不愿再触及她伤痕，可是他又不能不问：“飞天玉虎究竟是个什
样人？”
丁香姨道：“现在就连罗刹牌对都已没用，但却还是希望能看看它，因为……因为为它已牺牲切，若连眼都没有看过，死也不甘心。”
陆小凤道：“你希望找回它之后，带来给你看看？”
丁香姨点点头，凝视着他，道：“你答不答应？”
“只不过那至少也是个月以后事，那时候你还会在这里？”
“会在。”丁香姨凄然道，“现在已只不过是个废物，无论是死是活，他们都已不会放在心上。”
命想去弄点钱，所以……”
陆小凤道：“所以她跟你关系虽不同，还是要你拿出二十万两金子来。”
丁香姨黯然道：“只可惜现在比她更惨，才真什都没有。”
陆小凤勉强笑笑，道：“你至少还有个朋友。”
丁香姨道：“你？”
丁香姨回答也和方玉香样，居然连她都不知道飞天玉虎身世和姓名——他身世隐秘，行动难测，他身材瘦小，目光如鹰，无论对什人，他都绝不信任，就连他妻子亦不例外，但他武功绝高，生平从未遇见过对手——
这几点却已是毫无疑问。
陆小凤又忍不住问：“拉哈苏是个什样地方呢？”
丁香姨道：“那地方也跟飞天玉虎人样，神秘而可怕，那里人气量偏狭，对陌生外来客总怀有敌意，除两个人之外，无论谁说话你最好都不要相信。”
陆小凤道：“可以信任这两个人是谁？”
她眼圈发红，泪又流下：“何况，像这样个人，还有什地方可去？”
月影渐渐高，外面更静，该上路客人们，都已上路。
陆小凤用衣袖轻轻拭干丁香姨脸上泪痕，又坐下来。
又过很久，她才轻轻地叹口气，道：“你也该走。”
陆小凤道：“你要走？”
陆小凤点点头，心里忽然涌起种说不出滋味——他们本不是“朋友”，他们关系远比“朋友”更亲密。
可是现在……
丁香姨看着他，眼睛里也露出种说不出表情，谁也不知道那是悲伤？是安慰？还是感激？
过很久，她忽然问道：“你能不能答应件事？”
陆小凤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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