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瞧着王怜花究竟要如何对待沈浪,究竟要说出什话来。
只听王怜花笑道:“兄台若要问小弟怎会知道兄台大名,这个……日后兄台自会知道。”
转过身子,将醋坛开启,再也不瞧沈浪眼,但手掌却不免有些颤抖。
朱七七暗中松口气,心头亦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此刻她心情之复杂,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
王怜花将铜壶
沈浪道:“这缘故想必有趣得很。”
王怜花笑道:“确是有趣得很。”
沈浪道:“既是如此有趣,不知兄台可愿说来听听?”
王怜花先不作答,沉吟半晌,却接道:“方才欧阳喜为小弟引见兄台时,并未说及兄台大号,是?”
沈浪笑道:“欧阳兄想必是根本未曾听清小弟名姓,或是听过后便已忘,这本是应酬场中极为常见之事。”
神秘之意更加浓重。
沈浪静静地站着,静静地望着他,火炉上水已渐渐沸腾,蒸气涌出,发出阵阵“咝咝”声响。
王怜花突然回身,凝注沈浪,道:“小弟请他们暂时回避,为自是不愿将‘易容术’之秘密泄漏出去,此点沈兄想必知道。”
沈浪笑道:“不错。”
王怜花沉声道:“欧阳喜与熊猫儿俱是小弟多年好友,而兄台与小弟,今日却是初次相识,小弟不愿泄密于他两人,却有劳兄台相助,这其中自有缘故,以兄台之过人智慧,此刻必定已在暗中奇怪。”
王怜花道:“但兄台姓名,小弟却可猜出来。”
沈浪笑道:“兄台有这样本事?”
王怜花微微笑,道:“兄台大名可是沈浪?”
沈浪面上终于露出惊奇之色,道:“不错,你果然猜对……你怎会猜出小弟姓名,莫非是……早已有人在兄台面前提起过小弟?”
两人言来语去,朱七七在旁听得既是吃惊,又是羞急,又有些欢喜,既不愿王怜花说出沈浪名字,又想听王怜花说出沈浪名字,既不愿王怜花向沈浪出手,又恨不得沈浪拳将王怜花打死。
沈浪微微笑,道:“在下正想请教。”
王怜花笑道:“这只因小弟与兄台虽是初交,但兄台之照人神采,却是小弟平生所未曾见过,委实足以令小弟倾倒。”
沈浪笑道:“多承夸奖,其实在下平生阅人虽多,若论慷慨豪迈,洒脱不羁,虽数熊兄,但若论巧心慧智,文采风流,普天之下,当真无人能及兄台。”
他语声微顿,目光闪动,突又接道:“除此之外,兄台想必另有缘故,否则也不……”
王怜花不等他话说完,便已截口笑道:“不错,小弟确是另有缘故,是以才对兄台特别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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