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由她嘴里问出来，实在比王大娘自己问更可怕。
田思思道：“你……你怎会变成这样子
？”
这女孩子道：“因为
不听王大娘话，你若学，就也会变得和
样。”
她声音冷漠而平淡，仿佛是在叙说着别人遭遇。
她人似已变成
种说话机械。
田思思想哭，又想吐。
她想忍住，但胃却已收缩如弓，终于还是忍不住吐出。
吐是酸水，苦水。
这女孩子却只有冷冷地瞧着她，双眼睛忽然变得说不出冷漠空洞，不再有痛苦，也没有恐惧。
等她吐完，这女孩子忽然道：“王大娘要问你句话。”
她听到是声声比哭还凄惨呻吟。
角落里蜷伏着个人，阴森森灯光照在她身上。
她穿着件粉红色袍子已被完全撕破，露出块块已被打得又青又肿皮肉，有很多地方已开始在慢慢地出血。
田思思刚觉得这件袍子看来很眼熟，立刻就想起那“受过很大刺激”女孩子，那已被梅姐劝回屋里去女孩子。
她想站起来，才发觉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出，身上似已完全麻木。
思思闭着眼睛，她连看都不敢看。
王大娘淡淡道：“你若不依着，就叫这两个人强*你。”
田思思又大叫。
这次她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叫得出来。
等她叫出来后，立刻晕过去。
个人只有在痛苦已达到顶点，恐惧已达到极限，只有在完全绝望时，才会变成这样子。
田思思看到她，才明白
田思思道：“她要你……问？”
这女孩子道：“她要问你，你想不想变成这样子？”
她声音里也完全没有情感，这种声音简直就不像是她发出来。
任何人也想象不到她会问出这
样句话。
但确是她在问。
她只有挣扎着，爬过去。
那女孩忽然抬起头，瞪着她，双眼睛里布满红丝，就像是只已被折磨得疯狂野兽。
田思思吃惊。
令她吃惊，倒不是这双眼睛，而是这张脸。
她白天看到这女孩子时候，这张脸看来还是那美丽，那清秀，但现在却已完全扭曲，完全变形，鼻子已被打得移开两寸，眼角和嘴角还在流血，这张脸看来已像是个被摔烂西瓜。
03
个人能及时晕过去，实在是件很不错事，只可惜晕过去人总会醒。
田思思这次醒时候，感觉就没有上次那舒服愉快。
她睡地方已不是那又香、又暖、又软床，而是又臭、又冷、又硬石头。
她既没有听到自己心跳声，也没有听到那轻柔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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