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要想那多?恨自己,恨自己为什要给自己绑上那多铁链,恨自己为什要做什事都要想好应该OR不应该!
可笑命运,正残忍地撕扯着,感觉马上要分裂成两半!
丝毫都不曾记得这张床,但这张床定记得。
在田露大床包裹下,开始无尽地幻想——2006年9月某个夜晚,与她……
可怕幻想!可怕欲望!可怕高能!
当从幻想与意念中坐起来时,才发现鼻孔间热热,伸手摸居然是流鼻血!
该死!不禁痛骂自己,怎会在这里喷鼻血,难道体内血液太多吗?还是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好好补偿自己昏迷年,以及与昏迷差不多浑浑噩噩半年。
只看到她鲜艳红唇,在眼前肆意地绽放,随后触到干裂嘴巴上。
她吻。
这就是个梦吗?
不,嘴唇片湿润,田露那温暖红唇正紧紧贴着,只能看到她眼睛,香水弥漫在肺叶中,整个人陷入欲望流沙。
但仅仅只有几秒钟,她站起来脱下鞋子,走进卫生间说:"高能,洗个澡,你等会儿帮递下浴巾。"
不!不知道,该不该?这就是今晚和田露见面原因?就为躺在这张大床上?
成百上千个问号充斥大脑,让霎时又头痛欲裂,起身离开这张大床。
忽然,想起在MSN对话记录里,曾经问过田露那句话:"你爱吗?"
她回答让失望。
而真爱她吗?甚至连是不是喜欢她都不知道。在重新上班半年时间里,她根本就不屑于和说话!就好像是两个根本不认识人,而此刻就因为几句莫名其妙话,就这突然地和她——虽然是个正常,二十六岁男人,但应该这做吗?
说完就传来淋浴声音,还有热水器燃烧声,卫生间门半开半闭,热气正源源不断地飘出来……
不用大脑思考,就知道她要干什。
用力咽着口水,伸出舌头舔自己嘴唇,不由自主地走进田露卧室。这里布置更加简单,只有张超乎寻常大床——或许是这间屋子里最值钱物品。
轻轻坐在床上,感觉身下弹性,不断调整呼吸,但依旧坐卧难安。胳膊上皮肤都发红发烫,浑身上下都是这样,半是酒精刺激,半是因为田露——她就像头森林小母鹿,不断吸引着年轻猎人。
欲望,欲望从身体深处升起,迅速填充心脏,又填满大脑和眼睛。无力地倒在床上,伸开双手呈现"大"字形。这张床仿佛自己有生命,要将整个人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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