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露离越来越近,近得能感到她呼吸,那沉重又那诱人。在暧昧粉色灯光下,
再也无法逃避她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睛,却从她逐渐放大瞳孔里,听到另外句话——
"今夜,就是他!"
不是从她口中说出话,也不是被耳朵听到,而是出自于她眼睛,再通过视觉系统,直接传达到脑子里,让无比清晰地听到。
这不是某种感觉,也不是臆想,更不是酒后幻听,而是她眼睛里写出来字。
眼睛在说话,真在说话——今夜,就是他!
"说不清楚,但有种直觉,女人特有直觉,因为和你有过最亲密——"
"请别说!"
她又凑近,闪烁着暧昧目光说:"除你心,解你切。"
除心切,那就是身体吗?
头晕却更加严重,靠在座位上喘着粗气,田露摸摸心口说:"送你回去。"
希望酒气尽快散发出去。
"既然请吃饭,怎不说话呢?你不是想知道以前发生过事吗?"
"们——"感觉嘴唇有些发抖,"有过吗?"
"有。"
她干脆地回答。
无比惊恐地往后退缩,背后就是墙壁,无路可退,仿佛直击到脑中那句话,就是只吃人猛兽。
"你酒醒吗?"
这句话是从她嘴巴里传出,被耳朵听见。
不置可否地回答:"不知道,这是在做梦吗?"
"是,对你来说,这就是个梦。"
她并没有帮拦出租车,而是扶过条马路,进入个高层住宅小区。已身不由己,浑身血液冲上大脑,鼻息间充满香水味,任由她带走进电梯。
电梯不知停在哪层,看着陌生楼道,吐着浑浊酒气问:"等……等等……这是什……什地方……"
田露扶着掏出钥匙打开扇房门,走进明显是租住室厅说:"家。"
"你家?为什带来这里?"
嘴巴还在抗拒,却屁股坐在椅子上。她倒杯热水给喝下,盯着眼睛说:"高能,你忘记这里吗?"
"为什?你喜欢哪里?不是最不起眼人吗?你们不都看不起吗?"
"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其实你有很可爱面,虽然很难被人发现。别管办公室里那些家伙,他们没个好东西!"
酒精刺激之下,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只能紧紧压住胸中小鹿,"可是,你既然喜欢过,为什在重新回来上班之后,又与形同陌路呢?"
"因为你和过去不样。"
"怎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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