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直对们很照顾。”
“好像不止是照顾吧,看起来关系还特别密切。好,不说不说。”女诗人忽然就此打住。
白璧能从她眼神看出那种隐含着暧昧不清,白璧并不想多说什,又看看母亲,随后谢过女诗人,离开这里。但她并没有直接走出大门,又是奔向花园里刚才母亲坐过地方,白璧又仔细地看母亲前面用手指着那丛不知名红色小花,花丛在秋风中颤抖着,四周是小树和绿草,再往后就是围墙,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她看着这些花,忽然间,似乎悟出什,而这些花颜色,就像女人所穿红裙上色泽。
走出精神病院大门,白璧想着母亲最后所说那句话,难道父亲在他四十岁生日那天所出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早已注定好?难道诅咒早已降临到父亲头顶?正因为如此,所以江河才不是第个,更不是最后个。父亲才是第个,或者还有人比父亲更早?白璧又回想起十岁那年夏夜所发生切,那个梦和梦中女人,那个奇怪文字,还有,父亲死。也许,这切,都源自那片荒原。
西风吹过她头发,她想,如果能从风中闻到那遥远荒原气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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