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沙射影”功夫,端武林独步,世上无双。袁承志身子未落,三枚铜钱已向她要穴打去,怒喝:“跟你无怨无仇,为甚下此毒手?”何铁手侧身避开两枚铜钱,右手翻转,接住第三枚,轻叫声:“啊哟,好大劲儿,人家手也给你碰痛啦。”看准袁承志落下方位,还掷过来。听声辨形,这枚铜钱掷来力道也不弱,袁承志刚想伸手去接,突然心里动:“这人手上有毒,别上她当。”长袖拂,又把铜钱拂回去。这下劲力就没手掷大,何铁手伸出两指,轻轻拈住,放入衣囊,笑道:“多谢!可是只给文钱,不太小气些吗?”手掌伸出来时迎风抖,十多条非金非丝绳索向他头上罩来。
袁承志恼她适才偷放毒蟾砂手段阴毒之极,当下再不客气,扬起蝎尾鞭,往她绳上缠去。何铁手斗然收索,笑道:“蝎尾鞭是呀。你使兵器,害不害臊呀?”说是口云南土音,又糯又脆,手下却毫不停留。
袁承志把蝎尾鞭远远向后掷出,叫道:“再夺下你这几根绳索儿,你们五毒教从此不能再来纠缠,行不行?”何铁手道:“这不叫绳索儿,这是软红蛛索。你爱夺,倒试试看。”说着蛛索横扫,拦腰卷来。这蛛索细长多丝,招既出,四面八方同时打到。袁承志侧身闪避,想抢攻对手空隙,哪知她十多根蛛索有攻敌,有防身,攻出去刚收回守御,原来缩回又反击而出,攻守连环,毫无破绽。
拆十余招后,袁承志已看出蛛索奥妙,心想:“这蛛索功夫是从蜘蛛网中变化出来。”乘她招使老,进攻索子尚未收回、而守御索子已蓄势发出之际,身形斜,陡然欺近她背心,伸手向她胁下点去。这招快极险极,何铁手万难避开,忽然间身子侧。袁承志见这下如点实,手指非碰到她胸·部不可,脸上发热,凝指不发。何铁手乘势左手钩。袁承志疾忙缩手,嗤声,袖口已被钩子划条缝。何铁手道:“啊哟,糟糕,把袁相公袖子割破啦。您把长衫除下来吧,拿回去给你补好。”袁承志见她狡计百出,心中愈怒,乘势拉,扯下右臂破袖,使得呼呼风响,不数招,袖子已与蛛索缠住,用力挥,破袖与蛛索双双脱手,都掉到地下去。袁承志道:“怎样?”何铁手格格笑道:“不怎样。你兵刃不也脱手?还不是打个平手?”反手在背上抽,右手中多柄金光闪闪钩子。
袁承志见她周身法宝,武器层出不穷,也不禁大为头痛,说道:“说过夺下你蛛索之后,你们可不能再来纠缠。”何铁手笑道:“你说你,几时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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