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您就开始这样工作?”
“最初在证券公司做分析员,但很清楚那种工作不适合自己,所以三年就辞职。刚开始时擦大楼玻璃窗。本来想在建筑工地当架子工什,但那种地方是男子汉世界,轻易不接受女性,于是暂且干起擦玻璃窗临时工。”
“从证券公司分析员变成擦窗工。”
“老实说,作为还是这样自在。和股票不同,就算跌落,跌落也只是自己个。”(笑)
“说起擦窗,就是坐在吊车里,从楼顶上‘吐噜噜’往下垂放那种活计吧?”
看见广告,买下杂志阅读作品,为述说感想而跟自己联系——他期待这可能性,但结果却是惟有沉默在不断叠积。
她存在从他生活中消失之后,淳平心感觉到疼痛比原来预想剧烈得多。贵理惠留下失落感摇晃着他。如果现在她在这里该有多好——他天之中要这样想好几次。贵理惠微笑、她出口话语、相互搂抱时肌肤感触无不让他怀念。喜欢音乐,心仪作家新著,都安慰不他心,感觉上切都那遥远、那生疏。
贵理惠有可能是第二个女人,淳平想道。
淳平再次遇到贵理惠,是在初春个午后。不,准确说来并非遇到,而是听到贵理惠声音。
淳平那时坐在出租车上。路面拥挤。出租车年轻司机打开短波广播节目,她声音从那里传来。起初淳平不太敢确定,只是觉得声音有些相似,但越听越清楚那是贵理惠声音,是她讲话方式。抑扬有致,轻松自如,停顿方式也有其特征。
“是。当然安全缆是系着。不过有地方无论如何要把安全缆解掉。是点也不在乎,地方再高也点儿都不怕,所以相当受重视。”
“不登山吗?”
“对山几乎没有兴趣。在别人劝说下尝试几次,但是不行。山再高也不觉得有意思。感兴趣仅限于垂直人工高层建筑,什缘故不晓得。”
“如今在城里经营专业清洁高楼玻璃窗公司,是吧?”
“是。”她说,“打临时工攒钱,六年前独立开家小公司。当然自己也去现场干活,但基本上成经营者。这样可以不听命于人,自己自由作出决
“嗳,把声音调大点儿好?”淳平说。
“好。”司机应道。
那是在广播电台演播室里采访。女主持在向她提问。
“……就是说,您从小就喜欢高处?”女主持问。
“是啊,”贵理惠——或者声音酷似她女子——回答,“从懂事起就喜欢爬高。越高心情越放松。所以总是央求父母带到高楼大厦去。个奇妙孩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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