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待在家里等电话真是很讨厌。如果只有自已个人,就会觉得身体好像点点地腐朽下去,最后就会溶化成绿色黏稠液体,被吸进地底下去,然后只剩衣服留在那里,就是那种感觉。整天不停地等候。”
“如果以后还要等电话,乐意奉陪。当然要附带午餐。”说。
“好。连饭后火灾也会事先准备好。”阿绿说道。
第二天在“戏剧史第二部”课堂上,没有看见阿绿身影。下课之后,个人到学生餐厅吃着又冷又难吃午餐,然后坐在向阳处看着四周风景。就在旁边,有两个女学生直不停地说着话。其中个小心翼翼像抱婴儿似地把网球拍抱在胸前,另个拿着几本书和雷纳德。庞士丁唱片。两个人都是漂亮女孩,非常开怀地说笑着。从社团活动中心那边传来练习低音喇叭声音。到处都有三五成群学生聚在起,他们在那里对于某些问题自由地发表不同意见,不时地笑闹喧哗着。在停车场,有些人在玩滑板。个抱着公事包教授为避开他们而横越过去。中庭处个戴着头盔女学生死盯着地面似地看着看板,上面写着美帝亚洲侵略是如何又如何。这就是大学里最常见午休风光。但是久违这些景致,在眺望之际,却突然发现,这些人每个看起来都是那幸福样子。他们是真幸福呢?或只是看起来幸福而已?不知道。不过,总之在这个九月底美好午后,人们看起来都是幸福,而却因此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种寂寞心情。大概是因为觉得,只有自己个人与这种幸福景象格格不入吧。
但是仔细想想,自己在这些年间到底曾融入哪种景致中呢?所记得最后次亲密融洽光景,是和木漉两个人在港口附近撞球场。那天晚上木漉就死,从此之后,和这个世界之间就渗入种干涩冰冷空气。对来说,像木漉这样男人到底有什存在意义呢?但是无法找到答案。只知道因着木漉死,能够充分唤起记忆机能已经永远损坏殆尽。能够清楚地理解这点,但是它意味着什?它带来什样结果?却完全在理解之外。
在那里坐许久,看着校园景色和来往人群。心想或许可以碰见阿绿,但是那天根本没有看到她影子。午休结束后,就去图书馆预习德文。
那个礼拜天下午,永泽来到房间,他说如果方便,何不今晚出去玩呢?
因为他取得外宿许可。说:好。这个礼拜脑袋里直蠢蠢欲动,想要和女人睡觉,任何个女人都可以。
在傍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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