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口是阿绿。她轻轻握住手。然后难以启齿似地说自己另有交往中对象。回答说当然知道。
“你有没有喜欢女孩子呢?”
“有。”
“但是你礼拜天总是有空。”
“说起来很复杂。”说。同时也知道,这个初秋午后短暂魔力,已经消失不见。
是。是想看看你会有什反应。”阿绿说。“不过,死亡本身,点都不害怕。真!被这种烟雾包围,然后失去知觉就这样死去,只不过是瞬间而已,点都不恐怖。母亲或其他亲戚,他们都是生大病,好不容易脱离痛苦而死。他们总算和有血缘关系。他们从生病到死去都经过相当长时间,最后连自己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果说还有点残存意识,也只是痛苦感觉罢。”
阿绿衔着根万宝路香菸,点上火。
“怕是这种死亡方式。死亡阴影点点地侵蚀着生命领域,当你发现时,已经是片漆黑,什也看不见。周围人也觉得与其说是活人,不如说更近于死人。这种情况是最令人憎恶,是绝对无法忍受。”
又经过三十分钟之后,火灾才完全平息。好像没有蔓延,也没有人员伤亡样子。留下来那辆消防车也要回去,人群也吱吱喳喳地走回店里去。只剩下管制交通巡逻车留在路上,警灯在那里不停地转动着。不知道哪里飞来两只乌鸦停在电线顶端,正在眺望着地上景况。
火灾旦结束,阿绿就显得没精打采,全身无力地茫然眺望远空。而且几乎不说句话。
五点时候,说要去打工,就离开阿绿家。还邀她起出去吃点东西,但是她说或许有人会打电话来而拒绝。
“整
“累吗?”问。
“不是累。”阿绿说。“只是很久没放松罢,放松下。”
看着阿绿眼睛,阿绿也看着眼睛。抱着她肩膀,吻住她嘴唇。
阿绿只稍微颤动下肩头,立刻又全身无力地闭上眼睛。五秒、六秒,们就这样唇贴紧唇。初秋阳光使她睫毛影子落在脸颊上,可以看见睫毛正微微颤动着。
那是个温柔而安稳,不需要有任何目亲吻。如果不是坐在充满午后阳光阳台上,边喝啤酒、边看火灾话,就不可能在那天和阿绿接吻吧!想她也有同样感受。们在阳台上久久地眺望着闪闪生辉屋顶、烟、和红蜻蜓之类东西,有种温暖而亲密情怀,所以都在无意识中希望能以某种方式把它保留下来。们吻就是这样吻。当然就像任何种亲吻样,它并非不包含任何危险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