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其他几个人都愣住
，连卞干事都好奇地挑起眉头。他当初只是拜托方三响配合演戏，谁知道这人居然假戏真做。
方三响背起手来，像上课
样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像个大学教授样：“整个疫情事件里，有两点让
十分不解。是各个村子
山楂干制作工艺样，却并非所有山楂干都有肉毒梭菌；二是每年吐黄水病有鲜明季节性，开春即发，端午后就消退。
“之前设想许多途径，但都无法解释这两个疑点。直到跟卞干事谈完，才意识到，还有个再明显不过传播途径，近在眼前，竟被忽略，真是灯下黑！”
“是什
？”齐慧兰沉不住气。
“是风！”方三响拍桌子。众人无不诧异，这和风有什关系？
事情给迷住。
他们在莫名焦虑中等足足两天时间，卞干事才返回。他回来第件事，就是亲自打开关方三响禁闭屋门，不是为提审，而是郑重地说：“这两天委屈你。”方三响笑笑：“不委屈，不委屈，这两天独处，想通很多事。”
齐慧兰瞪大眼睛，怎这人被冤枉，反而还更兴奋？反倒是徐东经验丰富，品出不样味道，他皱着眉头道：“你们俩这是演双簧呢？”
卞干事这才转过身来，把真相讲给两位干部听。
原来卞干事大张旗鼓去李庄追捕方三响，是故意演给某些人看。潜伏在郭梁沟日本间谍看边保抓错人，便放松警惕，再次冒出头来，恢复给日军飞机导航工作。
方三响伸开手臂：“直在寻找肉毒梭菌来源。它应该具备某种环境共性，每个村子都有，每年都有。那
他为日军导航方式很简单，在整个郭梁沟最高点——李庄所在塬上——点起三堆火，按规律排列。卞干事和民兵早早埋伏在附近，见火起，便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直接抓个正着。
这人是李庄个富户家二儿子，送去外地上学时被日本人收买。之前几次延安遭遇轰炸，都是他导航。因为这家伙就是本地人，所以躲过边保数次搜捕，直到今日才算落网。
“因为们不确定他在镇上有没有同伙，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卞干事解释。他成功破桩大案，表情却依旧沉静。
齐慧兰拍着胸口，连连喘气：“你可真是把吓死，下回可不兴这样。”徐东哈哈笑，看向方三响：“可是没想到，方医学除医学高明，还有演戏天分呢，要不要介绍你去抗大话剧社？”
谁知方三响却认真地分辩道：“那不是演戏，不会演戏。那是真，真找到吐黄水病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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