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什?”
老织工道:“他看画像时候,好像说句‘天子’。不过声音太小,老身也听不太清楚。”
“你记住,你什也没听到,什也没看到,明白?”司马朗字句地说。
老织工惶恐地连连顿首。司马朗虽然并无官职在身,可司马家在温县权势熏天,想弄死个小小织工,可比捻死个蚂蚁都容易。
警告老织工以后,司马朗离开织室。在门口等候县丞见他出来,迎上去有些紧张地搓手道:“大公子,这可是朝廷派来人,万出事追究下来……”
赵彦不擅丹青,但以前为讨董妃高兴,多少也掌握点技法。根据老织工描述,他在张纸上画下张人脸,并不断根据描述修订。
当画像最终完成以后,赵彦拿起来端详,整个人在瞬间如被雷殛,僵滞在原地。强烈风,bao在他内心掀起滔天巨浪。
画像人脸他太熟悉。在董妃去世后每天晚上,这张脸都会出现在赵彦梦里;每次朝会,这张脸赵彦都会注视良久。每道皱纹、每段轮廓都深深烙印在赵彦内心深处,熟稔无比。
“天子?!”赵彦不由得脱口而出。
和天子般模样杨平,性格突然大变天子,寝殿那场诡异火灾,这许许多多纷乱线索被风,bao吹起来半空,彼此组合,个赵彦直在苦苦追寻答案呼之欲出。
司马朗冷冷瞥他眼:“们司马家自然会给朝廷个解释。”县丞诺诺而退。如今朝廷权威丧尽,各地郡县治官大多形同虚设,若无当地大族认可,屁股没坐热便可能会丢掉性命。司马朗能给他个解释,已算是很给面子。
打发县丞,司马朗吩咐家丁把赵彦偷偷运去处隐秘
赵彦放下画像,死死盯着老织工,目光像两只锐利鹰爪,试图从她身体里再剜出更多秘密来。老织工有些惊慌地朝后挪挪屁股,不敢与之对视。
突然赵彦后脑勺被个巨大东西猛然撞击,眼前黑,晕死过去。
名身材魁梧家丁放下手中圆木,把晕迷不醒赵彦拖走。个身穿锦袍男子走进织室,扫视圈,脸色有些阴沉。老织工连忙伏身在地,略显紧张地说:“大公子,老身谨遵您吩咐,发现这人探听杨公子底细,就立刻通知司马府。”
司马朗“嗯”声,俯身把赵彦掉在地上画像捡起来看眼,问道:“他都问些什?”老织工把刚才两人对话复述遍,司马朗皱起眉头,把那截残布拿起来捏在手里。
截属于司马家绢布,却来自于个从许都来议郎。这让司马朗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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