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真死,这才轻声说,“依然在。”
他默默地站起来,看着尸横遍野战场,觉得疲惫,强忍辛酸在他鼻腔里涌动。他头很痛,痛得像是要裂开,心里很空,像是面鼓,可以砰砰地敲出声音来,他不由自主地又去想那些洄游产卵鲱鱼群,想那个被亲人断头少年,想着飞虎帐武士们穿行在火柱之间,烈火烧沸他们鲜血,他们被强横力量撕成碎片。这世界真是个战场,就像他爷爷钦达翰王曾说那样。总有天他朋友都会死,就像哈勒扎样,他们在这个战场般世界里太弱小,把握不住命,更保护不别人。
前方飞虎帐骑兵已经和白狼团正面交锋,战马们被封住视觉和嗅觉,在鞭打下不顾切地冲入狼群。但是跟狼骑兵比起来他们还是太弱小,那些驰狼跳起在空中,扑下来直接拍碎马头,狼骑兵们使用带链铁斧和巨钺砍杀,飞虎帐骑兵占不到任何优势,这样下去他们会被白狼团整个地吃掉,更不必说为鬼弓打开道路。
后方不花剌千人在铁浮屠接应下已经从左右锋中脱出,他们在高速地逼近,但是时机几乎没有,鬼弓们已经,bao露,蒙勒火儿定会有防备,飞虎帐却不能切开白狼团。左右锋就要覆灭,巴夯铁浮屠陷入大队朔北骑兵中,这支骄傲骑兵皇帝被人海吞没,敌人刀剑无法伤害他们,他们也无法策马冲锋,只能拔出刀来笨拙地挥砍。
北都城里,比莫干还在等消息。
阿苏勒知道还有最后个办法能为不花剌杀开条道路,那样要付出沉重代价,不过他不在乎,任何代价都没有哈勒扎还有那些死去飞虎帐武士付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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