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子倔强,生性刚强不服输,又有些多疑,定是小小年纪与家里人闹翻,而且家里应该是有个后爹或后娘。”
陈恭不由瞪大眼睛:“还有呢?”
沈峤笑道:“如今乱世,正有番可为,以你性子,去投军,将来未尝不能有番作为。”
陈恭:“你怎看出这些?”
沈峤:“你口音是本地口音,所以不可能是外地逃荒过来,本地人般都会有宅子,除非你家里头出什变故,结合你性情而言,更像是所说那样,与家
沈峤摇摇头:“不知道,路上摔跤,脑袋跌破,很多事情都忘。”
“不说就不说,还编什借口,你当老子很好骗!”陈恭不以为然,登时没交谈兴趣,直接躺下来。
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吃撑,翻来覆去也睡不着,陈恭忍不住又打开话匣子:“喂,你白天到底干什去,怎挣得到钱?”
那头传来个轻飘飘声音:“摸骨算命。”
陈恭腾地坐起面向他:“你会摸骨算命?”
陈恭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你带回来?”
沈峤点点头:“你不是让带三个驴肉夹饼回来吗?”
陈恭注意到,对方身上衣裳换成套青色新袍服,原来那套灰袍则被他除下来当作被褥铺在身下,人还是那样干净整洁,指不定是在哪里沐浴清理过。
“你从哪里挣来钱?”陈恭狐疑。
沈峤笑道:“自然是正道,你看这模样,难不成还能去偷去抢?”
沈峤还是盘腿坐在那里,笑道:“其实也不叫算,个人是贫是富,从手掌总能看出点蛛丝马迹,也算是混口饭吃雕虫小技。”
陈恭来兴趣:“那你也给看看,将来到底有没有富贵命啊?”
沈峤:“你手看看。”
陈恭将手伸过去,沈峤在他双手上摩挲片刻:“你平日里习惯扛重物,应该是在米铺或码头打短工罢?”
“还有呢?”陈恭并不笨,知道自己手上有厚厚茧子,对方肯定是从茧子上判断出来。
陈恭哼声:“谁知道呢!”
话虽如此,他仍旧拿起个夹饼,触手温热柔软,可见是刚出炉,打开纸包,口咬下去,夹饼烤得金黄,里面肉汁随着饼皮被咬掉而流出来,焦香四溢。
陈恭馋虫大动,口气就吃两个,剩下个没舍得吃,想想,准备留着明日当早餐,吃完正好去上工。
他扭头去看沈峤,后者还盘腿坐在那里,手里抱着那根竹杖,眼睛微微阖着,也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在想事情。
“喂,你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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