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毫不避讳,甚是自得,倘若是只狐狸精有耳朵——这会儿肯定竖起来,动来动去:“外门,内门,太初境,外宗……”
“除某位柳长老。”
越长歌向来是会留悬念,这句后,她故意不作解释。
引得那孩子心底像是有只小猫在挠,十分瘙痒,没憋多久,终于又追问道:“为何?”
“怎知道。”
“这样啊。说跟没说似。”越长歌思忖片刻:“兴许可以写个信,让她给带点特产。谁叫她死活不带去玩。”
“是、是吗……”
“那指不定,谁不知道你家师尊那脾气。”越长歌话锋转,立马顾影自怜起来,她绘声绘色地讲述前几日被柳长老下毒事,往自己脸上贴金同时还不忘控诉柳寻芹狠心。
越长歌说着说着,见桑枝听得屏息静气,端正地坐在她跟前。
桑枝不怎说话,只偶尔点几下脑袋。
行为。”
“太好。”
越长歌突然坐起来,整个人都精神几分,她饶有兴致地看向那倒霉孩子:“自从柳柳走以后,正巧无趣,缺个人来陪本座聊聊。日后你就天天跟着。”
桑枝到底是在越长老无耻之下败涂地。她不由得往后退小步,而下瞬,整个人就被摁在不知道从哪里长出来椅子上。
“枝枝,看话本吗?”
“要不枝枝替去问她?”
越长歌暗戳戳地撺掇她,口气叹出八个弯绕:“为什要对个幽默风趣、实力不俗大美人如此漠然呢。”
她将指尖掐
末,越长歌突然顿住话头,笑笑,没头没尾地夸她句:“枝枝真可爱啊。”
桑枝惊,脸色下子滚烫起来,她平时做事总是无功无过,柳寻芹又不是那种常常夸奖徒弟类型,更是从未被说过“可爱”。但同时又觉得心里头莫名涌上点暖意。
越长老比那些师姐还要风趣亲昵。桑枝与她对视,她总是能冲自己笑笑,朱唇细眉,有些弧度便更添姝丽。
“您年轻时候,肯定有许多人喜欢。”桑枝看着她也觉得心情甚好,难得主动而青涩地开口,她又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嘴笨,连忙道:“啊不,现在应该也是样。”
“是啊。”
“要听隔壁鹤衣峰八卦?”
“你知道本座方才吹曲子,名字叫什吗?”
桑枝微微仰头后去,睁大双眸——几日不见,越长老还是这能聊,甚至更加健谈些。
那女人抚着额头轻叹声:“这破灵素峰……半晌没个人说话,连只鸟都不往这里飞。对,你们师尊几时回来?没她日子里,简直像是坐牢。”
“师尊应是到养天宗,还得过个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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