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被推搡着到二楼,暗室门被推开,而他则是被黑衣打手塞进暗室里。
暗室里没有窗户,四遭全都是墙壁,唯光就是门口里透进来光,要是门是紧锁着,那暗室里连丝光也没有,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很快就适应暗室里黑暗。
他双手被反剪在腰臀衔接处,他挣扎下,却感觉捆在他手腕上麻绳越挣越紧,在他看不到地方手腕都被粗劣麻绳给磨出几道显眼红痕。
他正在思考着对策,暗室门被传出声落锁声,他警惕地抬起眼睛看向门口,只见到谭知礼手中拎着个猩红色细绒布礼物盒,那礼物盒上丝带还没有解开,谭知礼似乎是察觉到他在看他,也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柏舟下意识就想要跑,但谭知礼堵在门口位置,他就算想要跑,也无处可跑。
谭知礼声令下,身材魁梧黑衣打手心照不宣地相互对望眼,他们默不作声地朝着柏舟所在方向走过来,将柏舟逼道角落里,几道阴影铺天盖地地将柏舟笼罩住,像是要将柏舟瘦弱身躯给吞灭般。
柏舟被堵在墙角里,他面色死灰,眼底流露出惊恐。
没等他出声,这群黑衣打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控制起来。
他仿佛觉得又回到跟谭知礼相遇那个夜晚,那群黑衣打手也是像现在这样反剪着他后背,将他脸死死地摁在粗糙地面上,他好像是滩烂泥样瘫在地上,身体被折成屈辱姿势,他稍微动下,身后黑衣打手就用愈发粗,bao地对待他,他连喘息都是艰难。
他被黑衣打手从地上拖起来,挟着往外面走。
“你想要做什?”柏舟紧张到出身汗,眉眼都被汗液浸透。
谭知礼不答反问,将眼前绒布礼物盒递到柏舟面前,“知道这是什吗?”
柏舟摇摇头,嘴唇干裂,“不想知道。”
谭知礼似乎早就料到柏舟会有这样反应,他屈起修长手指,拉紧礼物盒上绸
候机楼外行人络绎不绝,但却没有人注意到他踉踉跄跄地被挟着离开航站楼,他被塞进辆黑色劳斯莱斯后座里,车门哐当声打开,谭知礼也在黑衣打手伺候下进入车后座,与他并排坐在起。
车内空气黏/绸沉闷,透着难掩压抑。
劳斯莱斯在浅水湾大门前稳稳停下来,黑衣打手开车门,将他从车后座拖下来,他身体佝偻着,像是脊梁骨被活生生抽走。
谭知礼言不发地穿过走廊,在客厅玄关处突然停下来,“把他带到地下室。”
黑衣打手说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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