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太过敏锐,明明他没有属于缝合怪记忆,浊依旧不喜欢他。
就像他厌恶浊那样。
浊这个给尾巴套毛衣怪东西真是烦死!审美真糟糕,呸!
……
“呸!”浊还在膈应刚才那个可怜小孩。
袁安卿轻叹声,他伸手搂住浊。
……
审讯室里,正在被女警安慰小姑娘忽然捂着胸口痛呼出来。
“怎?!是哪里不舒服?”旁女警被吓跳,她下意识想要抓住小孩胳膊,可这孩子手上还有伤口,她不敢捏下去。
原本这孩子应该直接送去医院,但小姑娘死活不肯,挣扎得太厉害,身上结痂都破裂,只能暂时放在这儿安抚着。
怪物,他这辈子仅剩点反思和自卑都用在谈恋爱里头。此刻什都没发生,浊忽然就讨厌他自己?
“呸,真恶心。”浊表情越来越难看。
袁安卿伸手敲敲浊角:“你怎?”
“只是发现成长。”浊如实说,“讨厌那种脑子空空家伙。”
“脑子空空?”袁安卿没听明白。
“医生过来吗?!”女警拔高声音问自己同事。
随后她看见这小姑娘从口袋里掏出粒药送入口中,随后拿起桌上水吞咽下去。
“你吃什?”女警又被吓到,“药不能乱吃。”
女孩捂着肚子低头没有回答。
在过十几秒后,女孩才终于抬起头冲女警笑笑:“没事,姐姐。”
“就是看起来什都不懂,顶着副天真无邪姿态,特别招人。”浊啧声。
“招人?”
“副小可怜不自知样子,让人想去抱抱他。”浊咬牙切齿。
袁安卿看着浊愤慨脸:“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要抱抱你?”
浊微微睁大眼睛:“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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