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浊什都没做,他只是表情凶恶地僵在那里,直等到警察过来。
警察把他们都领走,而浊目光从始至终都黏在那个孩子身上。
袁安卿和浊只是简单地做个笔录,他们被放出来时候小孩正在调解室休息,而小孩伯母则进审讯室。
“讨厌自己。”浊句话把袁安卿给吓到。
浊是个相当自恋
为什呢?
浊看眼旁边郑晓岸,他就不在意郑晓岸和袁安卿互动,也不在意郑晓岸坐那个专属于他椅子。
郑晓岸也是个小孩。
莫名其妙被看郑晓岸冲着浊笑笑,浊也冲他笑笑。
笑过之后他又看向那个小孩。
小姑娘僵住。
“他是,你想要就自己找个去!”浊说,“可以把爸妈介绍给你。”
袁安卿:……
浊父母没法长久地存在,介绍也没用。
“而且你才多大?”浊问小姑娘。
不知道。”
小女孩眨眨眼。
“不知道你会变得更好还是更坏,不知道你未来会是什样,甚至不知道你有没有未来。”袁安卿蹲下来,“你不该问。”他能探知过去,也能推演个大致未来。
之所以说是“大致”,是因为只要个微小改动,未来就会与推演结果全然不同。
所以袁安卿不能做任何保证。
那个小孩看起来很纯粹,郑晓岸在他们家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拘谨在,而且郑晓岸年龄有那大,不可能再流露出幼童般纯粹依偎。
纯粹依偎……
就像他自己样。
浊忽然意识到什,他表情变得更加凶恶。
旁郑晓岸差点以为浊要揍小孩。
“六岁。”小姑娘老实回答。
“对啊,你才六岁,和这个叔叔都是三十多岁人,你应该找个八岁以下人寻求安慰。”浊认真道。
“你在骗。”小姑娘皱眉。
现在不管是普通人还是亚人寿命都不止百年,三四百岁才生孩子人多是,差二十多岁实在不算什恐怖年龄差,哪有什六岁只能找七八岁朋友规定。
“反正你不能找他,他是。”浊不管小姑娘,他不尊老,二不爱幼,他只是天然地讨厌这个小孩依偎袁安卿样子。
“那有什意思?”小女孩撇下嘴,“如果明天就死掉呢?”
袁安卿差点接句“那也不错”,但他忍住,他知道自己这样思维不太符合常理。
“明天就死掉?”浊蹲下身看向小姑娘,“你这年轻,怎想这些破事啊?”
小姑娘被他吓跳,往袁安卿身后躲躲。
“不准躲他身后!”浊凶巴巴地呵斥小姑娘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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