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身毫无体能力量袁安卿却相当自在地坐在陪护椅子上,他跷起二郎腿,双手叠放在膝盖之
严锦僵住。
“这里是公立医院。”袁安卿又提醒他。
严锦呼吸急促起来。
袁安卿推下眼镜:“你要带他去哪里?必须跟着去。”
“不可能!”这次说话是三个人。
这个问题把严锦给问懵,他这完全是被影响之后激情犯罪,激情犯罪不需要理由,情绪到位就行。
他像是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站在自己面前是那个恐怖救世主,稍有不慎他就会像那些全身扭曲骨骼崩裂人样,死在不为人知角落。
严锦个激灵,手抖下,瞳孔因为极度紧张而扩大。
被捅刀浊又开始嚷嚷:“死就死!命不值钱!你不要为而做出任何妥协啊!”
他声音很大,语速很快。让本就精神紧绷严锦更紧张:“你给闭嘴!”
这位蠢货男朋友觉得你爱他爱得不可自拔啊。”
虚弱浊缓缓点头:“是这样。”
“让你说话吗!!”严锦怒吼。
“嘤。”浊虚弱哭泣。
“你他妈好好个男人!能不能正常点?!”严锦质问。
外头已经有其他病房人注意到这边动静,袁安卿默默把病房门关上。
“为什要怕?”袁安卿反问,“你觉得挟持他就会忌惮你们?”
“如果真那容易被感情影响,他也不会受伤。”袁安卿表情和神态都是那地自然,“如果想要你们死,那你们哪怕挟持整个医院人都没有用。”
“只是好奇。”袁安卿说,“好奇你们研究那些二代劣等分化体。”
严锦他们没有说话。
“不,不能联系官方!”严锦反应过来,“如果你联系官方,现在就捅死你男朋友。”
“好,不联系。”袁安卿点头,顺便举起双手,以示自己不会去偷偷碰手机。
“要离开这里……不,他得跟起离开这里!”严锦不敢把刀捅深,他怕浊真死。
袁安卿看眼浊,他表情实在太过冷淡,压根不像对浊有感情样子:“你们怎离开?”
“还有十几分钟护士就要来打针,浊动不,他这个个子,你能把他搬出去而不引人怀疑?”袁安卿询问。
浊瑟瑟发抖:“你不能性别歧视。”
“管是不是性别歧视!”严锦快被这混蛋给气笑,“你之前嚣张劲儿哪去?!”
浊可怜巴巴地看眼袁安卿:“没有嚣张过,直都是你在欺负。”
眼要看他要旋转刀把,袁安卿连忙打断他:“你到底想要什?”
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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