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将某个欲望或者情绪放大,和劣等分化效果差不多。
严锦应该是个精神稳定人,不然组织不会派他来完成任务,但以前负责过浊都是精神稳定且经过千锤百炼,他们总是会被浊抓到把柄破防。
更何况浊现在还拥有严锦记忆。
果然,等袁安卿他们跑进去时候浊已经被挟持。
刀从浊后腰处捅进去,浊看起来很痛苦,他紧抿着嘴唇,看起来楚楚可怜。
袁瞻晖也不知该怎回应,他只能跟着袁安卿起看风景,无聊就甩甩尾巴。
袁瞻晖不能把袁安卿带去过于远地方,离浊太远就不安全:“咱们什时候进去?”
袁瞻晖本身是个活泼性格,他和袁安卿这类人相处不过来。
“等浊开始闹腾吧。”袁安卿扶额。
“闹腾。”袁瞻晖不解。
这家伙又来!
严锦深吸口气,他想要反驳,但浊打断严锦:“嘿,能看出你眼中爱意,而且不介意男朋友再多个小情人。”
“那个袁瞻晖不就是?知道他俩情况,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医院走廊处袁瞻晖打个喷嚏,随后他伸手揉揉鼻子:“您真不喝酒啊?”
“不喝,对身体不好。”袁安卿摇头,“现在喝酒量是有规定。”
嗯,没有乱叫,看起来很坚强,那这个捅刀应该跟之前砍头样,是假。
严锦则像是受什天大屈辱,他不断地咒骂浊,旁病床上夫妻俩都傻,他们不理解严锦为什破防成这样。
“呜呜,袁安卿。”浊连眼泪都挤不出来。
袁安卿冷眼看着严锦:“你想做什?”
“你喜欢他?”严锦冷笑,他气脸色涨红,手拿着刀把,手掐着浊脖子。“你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
因为病房里头浊忽然开始喊袁安卿名字,还喊得很大声。
“怎?!”袁瞻晖吓跳。
“他把严锦惹生气。”袁安卿低声说。
浊本身就是个喜欢恶作剧怪物,他挑动情绪非常有手,而且过去他整那些官方负责人时为自己能长久地获得快乐,他是不会动用力量。
“还有规定,那也太痛苦。”袁瞻晖按压额头。
“还好。”袁安卿不觉得难受,虽然喝不到酒有些嘴馋,但他拿酒浊就紧张,袁安卿无可奈何却又有些享受。
被人管着并不算糟糕。
“你现在就像那些结婚多年没激情男人样。”袁瞻晖说。
“现在是激情最高涨时刻。”袁安卿摇头,他看着窗外,“只是在外人看来依旧很无聊。”袁安卿觉得自己已经很开朗,只是他这种开朗仅限浊能够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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