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可能还在生气吧。”袁安卿叹声,他将眼镜取下,随后抬头看向那个胖胖男人,“他不喜欢用这些东西。”
胖男人:“啊?”
他身旁病床上皮肤烫伤大片男人是组织安插进来眼线,那人和他起待半天之后忍不住问浊:“你不憋得慌吗?”
“什?”浊虚弱地扭过头去看对方。
那个胖胖男人身上烫伤是真,估计是临时整出来伤:“你今天都没上厕所诶。”
坐在浊病床边为浊削苹果袁安卿动作顿。
“你不憋吗?”男人左右打量,居然没有在浊病床周围看到尿壶,浊也没有挂尿袋。
“诶?”浊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帮擦身体?”
“你完全动不吧。”
浊眼睛亮很多,如果袁安卿给他擦身体,他又不能动话,那岂不是袁安卿无论做什他都没法反抗?
有些太过头吧。
浊尾巴开始晃来晃去:“那们明天岂不是……”
把那几个肇事者控制起来,但他们还得让那些组织相信浊真受伤很重,也算是用浊来钓鱼,看看能不能多摸出几个组织。
在他们认知里强悍是救世主,而浊只是官方给袁安卿准备礼物,官方对浊肯定是不重视,袁安卿说不定也只是装出来个喜欢样子。
现在组织没法联系到那群肇事者,所以他们只能猜。
有救世主这强悍人在身边,浊还能被撞到?这太可疑。
要浊伤是假,要就是救世主对浊宠爱是假。也许救世主早早地发现问题不对劲,在那群人开始搞事之前先把浊给推出去,刻意制造车祸,毁组织计划。
浊:……
什上厕所?他压根不需要上厕所啊!他没有这种生理需求!他每次都消化得可干净。
袁安卿默默放下刀和苹果,随后他看向浊:“你想上厕所吗?”
怎上?他压根没法上啊!
浊选择沉默不出声。
“那些组织安插进人来是没有那快。”袁安卿提醒他,“在你病友进来之前你都是自由。”
浊尾巴蔫下去。
他居然开始期待那位特殊病友。
浊等待着袁安卿对他为所欲为日子,但真到那天,他却发现自己忽略个要命问题。
当时浊躺在床上,身上裹着纱布,看起来精神头不高。
如果是后者话,那浊对袁安卿而言也就真只是个玩意儿。
浊给大校解释,大校听明白:“那你们不是还得演半个多月戏?”
“这是唯乐趣。”浊叹气。
反正这半个多月他是没法和袁安卿睡觉。
“那救世主不是还得给你擦身体?”大校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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