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就别想啦。”浊推推袁安卿,“咱们今天继续跳伞啊!”
“这里不是玩极限游戏地方。”袁安卿扶额,“人家有正经训练要完成。”
“可以跳伞。”大校说,“你们又不常来,打扰不到什,你想连续跳个星期都没问题。”
“个星期不太可能啦,明天就要去普通病房。”浊明天就得回医院去当病人,“得躺半个多月呢,动都动不哦。”
“怎会动不?”大校问,“医院没给你们安排单间?不是可以选双人床吗?”
“哈?”浊觉得荒唐,不知道长相就已经够离谱,怎还能连性别都不清楚?
“那他喜欢前任救世主什?”浊问,“就算纸片人也得有张脸啊。”
“青先生说是灵魂。”大校是没法共情青先生,或者说这世上就没人能共情到对方,“他说救世主灵魂是种正常人类无法理解美丽。”
浊这点倒是很认同青先生:“但他在变成这样之前就是个普通人,他能看见什灵魂不灵魂?”
“所以咱们不清楚啊。”大校耸肩,“们只知道前救世主肯定还是留点什在青先生身上,而且青先生甘愿为前救世主做这些。”
官上分析出这丰富情绪?
浊不知道该怎解释。
昨天袁安卿既然主动提动手,那就肯定是希望浊控制自己。
这东西不需要主动说明。
浊觉得袁安卿就是这想。
“可以安排,但单人间话,那些组织不好打探消息。”官方
“中蛊?”如果袁安卿没,那浊估计自己只会想方设法跟袁安卿起走,他才不想管以后事。
“青先生脑子是清醒,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大校说,他还以为喜欢救世主都是这个风格,现在看浊他就知道是自己想岔。
“那青先生硬要见就是问那个问题?他发短信不行吗?”袁安卿又问。
“哦,青先生不太会发短信,而且他说他是想确认您说是真话还是敷衍。”短信交流远远没有当面对话来得清楚明白。
袁安卿微蹙起眉头。
袁安卿拍拍浊后背,随后他主动与大校搭话:“您知道多少关于前任救世主信息?”
“?”大校指着自己脸,“哈,到现在都还没搞懂救世主到底是个什。”他这话不是撒谎,他确实不明白救世主算是什东西。
那位青先生说自己是前任救世主爱慕者,但大校觉得青先生爱慕有些奇怪。
他们也询问过青先生与前任救世主过往。
“这说吧,感觉青先生和前任救世主交集并不多。他甚至不清楚前任救世主具体长相和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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