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又说:“不过你身上酒味不让觉得恶心。”那种味道配合此时此刻气氛,让浊觉得很合适。
不过浊还是坚持自己观念:“但还是讨厌酒味。”
”他不希望袁安卿这快完蛋,他觉得袁安卿要死也得等自己情绪平复再说。
“你角是干嘛用?”袁安卿指向那大瓶饮料。
“这个?这对而言是力量象征。”浊喝口小纸杯里饮料,“它不是武器,不会用它来顶人。”
“但它可以挂东西?”袁安卿觉得有些割裂,浊还是个实用主义。
“为什不可以?它不会断,而且它就长在头上,不会消失也不会忽然跑开。”浊伸手点点自己角,实心,梆硬。
“确实很不错。”袁安卿朝着浊举举酒杯,“开始喜欢这对角。”
“直都很喜欢它们。”浊不想跟袁安卿碰杯,只有朋友才会跟朋友碰杯,他们不是。
袁安卿也不管浊,他自顾自地举起来,又相当自然地收回手喝口。
“讨厌酒味。”浊忽然重复。
袁安卿看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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