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收你酒,不会阻止你伤害你自己身体。”浊给自己搬个小凳子坐下。
“那你过来做什?”袁安卿再次放松下来。
“过来吹吹风,风凉快。”浊尾巴在有规律地晃动,似乎非常享受这切。
他也给自己带来自己喜欢饮料和纸杯,不过浊没有占用袁安卿那个小玻璃圆桌,他把那两升饮料瓶挂在自己角上。
“咳咳咳!”袁安卿被呛到。
阳台连接客厅推拉玻璃门被打开。
袁安卿听到脚步声,回头看眼。
他正好和浊四目相接,浊猩红瞳色在黑夜中有种嗜血危险性,但袁安卿面对这种气场强压迫却连眉毛都懒得抬下。
阳台没有开灯,只有客厅光稍稍往这边落些。
从浊视角看去,袁安卿眼瞳看起来很黑,但浊很清楚这层黑色里藏着绚烂金。
他自己其实啥亲密关系都没参与过,他情感经验片空白。
也曾有人自以为是地想要感化浊,但最后因为情感过于丰沛,被浊抓住弱点给整破防。
浊没有和谁进行过真正平等沟通,毕竟浊想要挑动欲望太简单。
个不会被他整破防人若无其事地和他这个怪物住在同空间里,就连恐惧都没有多少。
浊觉得这不正常。
浊看向他。
那大瓶饮料随着浊动作而晃动。
浊问他:“你快死?
黑色头发耷拉着,再配上那双墨样眼镜,浊感觉这个没活力救世主看起来像是什变态研究员之类角色,体能弱鸡,但是杀伤力巨大。
浊凑上去,他轻嗅着空气中酒水味道,追随着越来越浓烈酒味,他鼻尖几乎要抵到袁安卿唇角。
袁安卿上半身微微后倾:“你干嘛?”
“酒味道也不好闻。”浊看眼袁安卿手里酒瓶,“尝过酒精,但至今不明白为什会有人执着于它。”酒太难喝,对于浊来说所有酒都是难以入口怪异饮料。
袁安卿警惕起来:“你不可以再收走酒。”
更不正常是自己,在被袁安卿认真夸赞之后,浊居然觉得很舒服,有种陌生快乐在心里迸开。
这种快乐与过去挑动他人欲望时不同,那时候浊只想看着对方恐惧表情,而现在浊特别想再拉着袁安卿扯两句有没。
就算聊天没什意义和影响也无所谓,反正浊想说话。
阳台上袁安卿在边喝酒边放空大脑,这是他难得喜欢休闲方式之。另种他钟爱休闲方式是抽烟,但这项爱好已经被浊给抹杀。
夜晚微风吹过,袁安卿取下眼镜放在旁边小圆桌上,惬意地眯起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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