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虫娘用这道月牙状伤口留下
她最后想说话，杀害她凶手，就是你月娘！”
围观人群听到这里，心中惊骇，原本议论纷纷公堂内外变得
片死寂。
宋慈继续道：“杀害虫娘后，你还冷血到不忘将她身上首饰和珍珠洗劫空，然后绑上石头，将她就近抛尸于西湖之中。你抛弃袁晴尸体时，没有捆绑石头，那是希望尸体尽早浮起来，好让世人以为你已经死。抛弃虫娘尸体时，你却绑上石头，那是希望她直沉在湖底，永远不被发现。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希望浮起来尸体，却直沉在湖底不起来，你希望永沉水下尸体，却在第二天早便被打捞上岸。虫娘被杀消息迅速传开，你怕同时段经过清波门袁朗被怀疑，于是冒险返回城里，想等风平浪静之后再走。”说到这里，他摇起头，“这些事用心太过狠毒，心机深得可怕。袁朗不会有此等心机，他充其量只是你帮凶而已。赵正使将袁朗当成是凶手，昨夜将他抓去都亭驿问罪，
却在查问黄五郎之后，确定你才是真凶。赶到朱氏脚店，在你房间外守夜，不是怕赵正使派人来抓你，而是怕你这个杀人凶手发现袁朗没回来，意识到情况有变，会想办法逃跑。袁朗对你和你腹中胎儿极为在乎，他被赵正使抓去都亭驿，自知难逃与虫娘案关系，于是甘愿认罪，想以此来保住你和你腹中胎儿。可是他错，像你这等心机女人，根本不值得他这
做。”
月娘冷然笑，道：“值不值得，只有和袁大哥清楚，你懂什？”她看向公堂外，目光落在云妈妈和琴娘等人身上，“做得再好，姨父姨母永远只知道对打骂，再怎诚心待人，云妈妈和其他角妓都是轻贱。既然做什都没用，那又何必再示好于他人？袁大哥也是如此，他做再多脏活累活，旁人只会讥笑他傻。这些事，你根本就不会明白。”
“这世上有太多事不明白。”宋慈道，“但明白点，不管有再多理由，有再大难处，都不该去杀害无辜之人。”
“你以为想杀害无辜吗？”月娘道，“那晚冰天雪地，西湖水那冷，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你以为不想就此躲得远远？可是第二天早，韩府那些家丁便去西湖到处搜寻。他们没有找到尸体，便去熙春楼打听有没有回去，还逼着熙春楼人不许透露前夜去过望湖客邸。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没死，你说该怎办？不想等着被他们找到，不想等着他们来灭口，也想活着。”
宋慈道：“你该去报官，官府自会为你做主。”
“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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