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籁点头道:“辛铁柱前些日子蒙冤入狱,听说就是个叫宋慈太学生帮他查证清白,当时武学很多人去琼楼庆贺此事。在武学没什朋友,唯独与这个辛铁柱来往颇多。本该去琼楼庆贺他出狱,可那晚有事回趟家,便没去琼楼。”
“你有所不知,那晚也正巧在琼楼。你若是去,不但你能早几日重逢,你也能免受这几日牢狱之苦。”
“世间缘分自有天定,能与你坐在这里喝酒,这场牢狱之灾受也值!”
两
个二楼,让酒保下楼去,不得放任何人上来。他喝口酒,道:“却不想临安城中竟出个大盗,唤作‘来也’,劫富济贫,行侠仗义,居然做敢想而不敢做事。”
“也听说这位大盗事,竟敢在天子脚下劫富济贫,这份本事可不小。”
叶籁道:“初三那晚,有事回趟家,从司农寺丞张镃家外路过,却被巡行差役拦住,不由分说便对搜身。当时怀中揣着包石灰,原本是打算带回斋舍防潮用,被差役搜出来,非说是大盗‘来也’,将抓去府衙。本以为是小事件,只要府衙查问清楚,便会放离开,想着不让爹担心,便没报自己真实身份。可没想到是,府衙司理参军韦应奎,不久前曾挨过韩侂胄责骂,险些丢官,因此立功心切。这被抓,那是正好撞到他刀口上。韦应奎明明没有证据,却心要把大盗‘来也’案子破,否认自己是‘来也’,他便将关入司理狱,每天对用刑拷打,势要打到承认为止。”
刘克庄猛地拍桌子,震得碗中酒水荡洒而出,道:“这个韦应奎,真就是个狗官!”
叶籁接着道:“狱中那个叫冯禄狱吏,还算有些良心,见被打得太惨,悄悄对说韦应奎险些丢官事,说天不认罪,韦应奎便会折磨天,十天不认罪,便会折磨十天,直到屈打成招为止,劝及早认罪,少受那皮肉之苦。当然不会认。拷打便拷打,倒要看看,他韦应奎能把关到几时。”
刘克庄想起韦应奎释放叶籁时场景,道:“叶籁兄,韦应奎这种狗官,根本不值得你这做。幸好那大盗‘来也’又在外面行窃作案,不然以韦应奎为人,真不知还要关你多久。韦应奎对你滥用酷刑,如此无法无天,此事可不能就这算。”
叶籁洒然笑,道:“这种鸟事,说多烦心。老弟你呢?你不是太学生吗,怎会到司理狱去审问囚犯?”
刘克庄如实说宋慈查案事。
“原来先前在你身边那人,就是宋慈。”
“你也知道宋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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