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觉察到侧后方牢狱中那个闭目盘腿囚犯,在他提到“腊月十四”时,忽然动动眉梢,在他说出月娘穿着打扮时,更是下子睁开长时间闭着双眼。倒是刘克庄微微侧头,注意到这幕。
宋慈又道:“在丰乐楼遇到韩㣉经过,你仔细说来,不可遗漏任何细枝末节。”
那晚遭遇韩㣉经过,夏无羁只怕辈子都忘不。
当时他带着虫娘离开望湖客邸,沿着城墙外道走没多远,就到丰乐楼外。作为临安乃至整个大宋名气最盛酒楼,即便是深夜,丰乐楼依然灯火通明,不时有酩酊大醉客人从楼里出来。丰乐楼南侧是片开阔地,停着不少马车和轿子,车夫和轿夫们聚在屋檐下,或打盹,或闲聊,每有客人醉醺醺地从丰乐楼里出来,总会有车夫或轿夫起身,把马车或轿子靠过去,载上自己主人回城。
当夏无羁和虫娘从丰乐楼外经过时,楼里忽然奔出大群家丁,拦住两人去路。头顶传来笑声,夏无羁和虫娘抬头,看见二楼上倚着窗户韩㣉和史宽之。原来这晚韩㣉招揽几个角妓,约史宽之在丰乐楼上饮酒作乐。韩㣉堆起沓金箔,与几个角妓玩起摸瞎,只要不被他抓住,便可得金箔为赏。当韩㣉在窗边抓住个角妓、摘下蒙眼黑布时,恰巧看见楼下经过夏无羁和虫娘,他立刻吩咐众家丁下楼,将二人抓起来。
在丰乐楼上知秋叶阁里,夏无羁被几个家丁反拧双手,按压在桌上。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史宽之抓着虫娘,捏开虫娘嘴巴,韩㣉则拿起酒瓶,不停地往虫娘嘴里灌酒,酒水流得虫娘满脸都是,呛得她连连咳嗽。虫娘不住地挣扎,额头撞到韩㣉手中酒瓶,酒瓶脱手落地摔碎。
韩㣉给虫娘耳光,转身去拿另只酒瓶。这时虫娘口咬在史宽之手上,史宽之吃痛,下子松开手。虫娘趁机挣脱史宽之,从地上抓起酒瓶碎瓷片,颤抖地举在身前。
韩㣉和史宽之丝毫不怕,狞笑着张开双臂,朝虫娘围过去。虫娘步步后退,退到窗边,已是退无可退。窗户开着,她不堪受辱,在绝望地望夏无羁眼后,从窗户翻出去,摔到楼下。等到韩㣉和史宽之带着家丁追下楼时,虫娘已不见踪影。辆马车正好路过,车夫说看见个穿红裙女子朝涌金门方向奔去,韩㣉伙人立马追去涌金门。直到小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