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可是你说。那宋慈已经查完案。”
“查完?”韩侂胄微微惊。
“这是宋慈亲口说。他说已经查清岳祠案,查到凶手是谁,还说明天早,他会在岳祠揭开真相。”
“宋慈还说什没有?”
“他还说要借什眉州官簿用,要转告你。”
…”
“说这多,你还不明白?”韩侂胄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又道,“你可知那宋慈是谁?”
“不就是个穷酸学子吗?”
“他是宋巩儿子。”
“这知道。”
韩侂胄似有所思,对韩㣉挥挥手,道:“记住刚才说话,下去吧。”待韩㣉走后,他手书封印信,唤入夏震,命夏震明日早持印信去吏部借取眉州官簿。
“知道你还要去招惹他?”韩侂胄道,“那宋巩这些年在外任推官,学身断狱本事,还把这些本事授给宋慈,可见他父子二人对当年那桩旧案直没有死心。”
韩㣉心中暗道:“当年才十岁,连他老子宋巩都不怕,如今十五年过去,还会怕他个乳臭未干宋慈?”嘴上道:“那宋慈三番五次与作对,就是气不过。”
“你气得过也好,气不过也好,总之上元节前,宋慈查案这段时间,你别再去招惹他。”
“爹,那等宋慈查完案,是不是就可以找他算账?”
韩侂胄有些不耐烦,道:“到那时候,随你怎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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