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当差弟兄去问过,那晚邻近住户都没听见响动
宋慈走到门前,伸手便去揭封条。
“大人莫脏手,让小来。”许义上前揭封条,推开门。
入门是处窄小厅堂,陈设极为简陋,没有挂画,没有屏风,只摆放些老旧桌椅,收拾得还算干净,只是采光不大好,眼望去有些阴暗。
宋慈在厅堂中来回查看遍,又去厅堂背后厨房和茅厕看看,没有发现什异常,便走上二楼。
二楼放置着床、衣柜、书桌和书架,既是卧室,也是书房。床上被褥齐整,柜中衣物叠好,书桌上笔墨纸砚收检有序,书架上书册堆放整齐,与楼厅堂样,二楼虽然陈设简单,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极其冷漠,甚至在杨岐山出现之后,她从始至终没有叫过声“爹”,可见四年过去,父女二人关系仍然不好。
宋慈暗自沉思之时,门丁忽然道:“姓宋,你轿子查过,事情也弄清楚,以后查案用点心,别张口就乱嚷嚷,污蔑家小姐。”
许义怒道:“你这人……”
宋慈摆摆手,示意许义不必多言。他对门丁道:“查案事,是轻率武断,请你代向你家小姐致歉。”
门丁冷哼声:“致歉有什用?真有本事,早点把家小公子找到啊!”
宋慈在二楼查看遍,同样没有什特别发现。
“许大哥,案发之后,这里直就是这个样子吗?”
“就是这样,原样没动过。”
宋慈回想那个名叫于惠明太学学子说过话,当夜何太骥在岳祠训斥完学子后,个人往中门方向去。中门朝南,何太骥往中门而去,应是离开太学,返回里仁坊住处。
“可有问过邻近住户,何司业遇害那晚,有没有人见到他回来?”
宋慈对门丁傲慢态度毫不在意,立在原地,心中暗暗疑惑。既然证实轿子没有问题,杨茁不可能藏匿于轿中,那杨茁必然是离开轿子才会失踪,可昨夜纪家桥有数百人围观,杨茁离开轿子时,居然无人看见,实在是不合常理。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向汪善人告辞,带着许义走出汪记车马行。门丁则大模大样地回杨家。
宋慈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汪记车马行门前,望着街对面杨家宅邸,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忽然道:“许大哥,何司业住处是在这附近吧?”
许义抬手指向街道另头:“小贴封条时去过,就在那边,离得不远。”
“劳你带去看看。”
许义当即在前带路,领着宋慈来到街道另头。这里临街座小楼,门前贴有提刑司封条,许义道:“就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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