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并没有在睡,他根本察觉不出对方到底醒着还是没醒着,但面前人眉眼间倦意却是能瞧得清清楚楚。
乌憬想下榻去个小房间,刚动作,就听觉人轻“嗯?”声,“乌乌是要去哪?”
他怔下,乖乖地回答,“要去小房间。”
抚着少年背部手顿顿,才拿起来。
乌憬去小房间,顺便用旁备好水洗漱下,再去茶桌拿些糕点茶水回来,自己啃两口,趴在床头问人要不要吃。
很快,乌憬便依赖地在人怀里睡去,跟昨日惧怕神情全然不同,宁轻鸿半顺着人后脑发,良久,也阖上眼。
翌日,乌憬掐着点醒过来,身体生物钟让他快点下榻洗漱更衣,但这两日纵欲疲惫又让他根本不想动弹。
好不容易,他睁开眼睛,赖在人怀里发好会儿呆,注意到屏风外候着拂尘低声催道,“陛下?陛下——”
乌憬霎时想爬坐起来,还未起身,又被腰间同脊背后手按回去,少年刚睡醒,身体比平时还要绵软温热,脸上迷蒙着,困得眼睛都将将睁不开,呆呆地看着身旁人。
宁轻鸿眼都未抬,只吩咐,“去同国子学告假。”
憬布满萎靡红痕脖颈处,从耳后连蔓延至腰之上方。
那玉原料似乎极为特别,在人体上化这般久药膏,也仍旧冰冰凉凉,刚覆上,就激得出下意识反应。
立刻从绵软变成粒红润豆子。
偏偏肿却是真,冰凉与温烫触上,乌憬恨不得再贴得紧些,磨得久些,可他又很不好意思,只别着脸,跪坐着,雪衣半敞,难受地从唇齿间呼出口又小口气。
直到药膏完全抹上去,宁轻鸿才上指,用指尖从唇珠路按揉至最后,处处都顾及到。
宁轻鸿
拂尘立即应是,忙不迭地下去。
乌憬听见下人们涌出声响,睁大眼睛,急急忙忙,“不用告假,也不是很累,可以去听学。”
宁轻鸿只阖着眼,无声将人环住。
乌憬等好会儿,都没等到他出声,他也实在是困,确认真不用去听学后,才放下心,迟疑地窝在人怀里,没会儿继续睡过去。
他这觉睡得昏天黑地,日上三竿才醒,乌憬醒时,发觉宁轻鸿似乎还在阖眼沉睡。
抹得他满手黏腻,又转身下榻去用铜盆里温水擦拭干净,乌憬趁他没在看自己,手忙脚乱地将衣裳整理好,自个偷偷蜷缩进被子里。
像是怕丢人。
可当宁轻鸿倚上榻时,他却挪挪,不经意地挪进人怀里,安安静静地同人贴得更紧。
努力地想在秋夜寒凉里,
将被褥中这份暖意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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