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用皂角仔仔细
乌憬埋着脑袋,点点头。
下人都不在,宁轻鸿只能自己进旁放着衣裳暖阁内理,他进去时乌憬是什姿势,拿着衣裳出来时乌憬仍旧是什姿势。
连自己悄摸着用手指将巾帕拿出来都不敢,只安安静静地抱着膝盖蜷缩着。
这个姿势甚至还能叫人眼就从侧瞧见,他并起双膝下露出丁点透白色巾帕。
已经完全沾湿。
他连自己正被人看着喷都不知晓。
宁轻鸿等着人流完,才重新将少年抱起来,嗓音极轻,“先擦干净,免得将池子里水都弄浑。”
他久久听不到回应,也不管人还未缓过来,便拿旁放置巾帕。
乌憬被迫让人扶着跪起来,腰腹抵着人身前肩骨处,向下弯着,那巾帕也是蚕丝制成,布料比绫罗绸缎还要更之顺滑。
但抵上时擦拭动作,还是让本就才结束他受不住。
“乌乌好生厉害。”
只是他起欲,却并未有进步兴致,总算放过人,将乌憬抱着坐在旁美人榻上。
宁轻鸿托着人指尖已经黏腻片,他垂首看人时,墨发也跟着垂下来,将神色都遮挡住。
只能瞧见他用手执着少年脚踝,高高抬起。
乌憬连反抗两个字怎写都不知晓,双眼无神地看着上方,他连嘴巴都闭不上,又怎能顾得上此时被人用眼神仔仔细细地寸寸看过去,会如何如何丢人。
宁轻鸿俯身要抱起他时,即使害怕地发颤,也会乖乖地搂抱过去。
乌憬伏在人肩颈处,他眼泪已经干涸,已经哭不出来,但眼睑跟鼻尖还残留着湿润感,脸肉晕红着。
神色有些迷蒙呆愣,
又分外乖觉。
怕是得缓好久才能彻底地恢复过来。
不管擦多少次,扔多少巾帕在地上,都擦不干净,直至宁轻鸿又拿新巾帕卷起塞进堵住时,伏在人肩上乌憬才发出声细小呜咽。
总算回过神。
只是经过这遭,乌憬却哭都不敢哭出声,宁轻鸿怎动他,他都不敢挣扎跟反抗,安静又乖巧地将自己蜷着,窝在人怀里。
被独自放到美人榻上时,也没不听话地重新攀过去。
宁轻鸿淡声,“乌乌自己坐会儿。”
当真是好不可怜。
连那铜球什时候被人挖出都不知晓,头脑放空着,连今夕是何夕,自己在哪,姓甚名谁,都记不清。
只被人抓着脚裸,颤摆着。
那铜球被丟落在地,发出“叮里当啷”滚动声,滚到岸边也未停,径直掉落进那热汤池子中,溅起片水花。
这水花声落在乌憬耳里也是空茫片,内里虽已经没东西,但余韵还是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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