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那建着热汤池子殿门前时,已然因为渐渐适应,开始不自觉地寻求着比这更高情绪而去小幅度地舔舐身前人脖颈处皮肉。
只是用吐在外舌尖无意识地舔着。
宁轻鸿病时并非起不欲,他本就兴致不高,情绪也更难被挑起,太过稀疏平常,反而比不过少年单纯赖在他怀里,静静地贴着人陪着起睡着,更能起到抚慰。
他此时抚着人乌发,垂眼看着这幅模样,许久,才轻笑下,喟叹般,
乌憬就好像睡过去般,任人动作,安静得不行,也乖得不行,从始至终都没动过半下,也不挣扎,就这瘫软在人身上。
只有宁轻鸿托着人手中愈发泥泞片,前后起无声吐着。
那铜球晃动声因为闷在体内,要靠得极近才会让人听着几分细小动静。
宁轻鸿听着那份声响,缓慢垂眼看下靠在他颈间人,只露出小半张晕红脸,乌眸半睁半闭,瞳仁涣散,模糊视线落不到实处,只虚虚看着前方。
泪水还在不停地涌出,将他衣襟全打湿,却听不到半分哭声。
这枚镂空铜球夹层内灌水银,里边放着个小铃铛,整体不过二指宽,并不大。
不会叫人多难受。
受不住是它抵对地方。
宁轻鸿抽出指尖,垂着眼,换只干净手,先将地上物什不紧不慢地都捡起来,除先前那玉,其余都放回进那木匣子内。
怀里少年安安静静,蜷在他身上。
因为少年正半张着唇齿,舌尖无意识地吐在外面,收不回去,贴着人脖颈处皮肉时,热得几乎烫人,津液顺着两边唇角流下,又沾在宁轻鸿身上,湿漉漉片。
偶尔才会将舌越吐越外,几乎大张起唇,哈吐着气,微仰起脸,乌色瞳仁都要翻过去,瞧上去将将要完全阖上。
还会在宁轻鸿怀里时不时打几个颤摆。
手脚都松软搭落下来,搂不住人,只完全靠宁轻鸿托着,他指尖愈发黏腻,几乎什水都溢下来。
偶尔还能听见淅淅沥沥几声,近乎滴湿宁轻鸿官袍朝服,将绯红洇成晕红片。
宁轻鸿用手半搂着人,待切都拾好后,才慢条斯理地将乌憬从地上抱起来,托着人臀肉,有下没下地抚着人后脑乌发。
他走到寝房门处,将门推开,出去。
少年身上只披着件外衫,廊下宫灯即使是在夜色中,也用昏黄灯光将二人之间亲昵姿态无所遁形。
夜风只吹,就算还有他官袍上宽袖罩着,也让少年裸露在外皮肉受到凉。
他病时,府中下人都不会来伺候,外边并无人守着,宁轻鸿抱着人,路往浴泉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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