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无奈,又同人说清,“与乌乌同窗学子都是京中或地方上有实权*员之子,家中长辈拎得清,送来国子学前都会仔细叮嘱过番。”
“私底下再怎品行不端,也不会在明面上表露出来,不会也不敢带乌乌不学好。”
“乌乌同他们去玩,哥哥不会担心。”
席上酒过三巡,众人确都在玩行酒令,先提个字出来,每个人都想着含着这个字诗词歌赋接下去。
就算是吃酒,也是文雅。
宁轻鸿轻声询问,“还是乌乌两个都喜欢?”
许久,乌憬才囫囵点下头,怯怯地看着两个荷囊都放进他怀里。
宁轻鸿笑,“那乌乌自个收好?”他道,“是哥哥考虑不周,忘记备银子给乌乌。”
“以后乌乌同旁人上街,也能买些零嘴儿跟有趣物什,只是不能再这般鲁莽。”
“吃酒事,哥哥也听人解释,说是乌乌开始是没碰,只是后头好奇尝口。”
人在里头只装些银两。”
“乌乌用完,就跟哥哥说声。”
“哥哥再往里放新。”
荷囊?银两?
这些是什?
乌憬听他道清楚后,眼泪才慢慢收住,低着脑袋小心地去碰怀里那两个荷囊,不确定还夹着些剩余不安,呐呐询问,“两个都是哥哥给?”
宁轻鸿笑着应是。
乌憬打开那个麒麟仙鹤荷囊,里头确实是些碎银子,还有些铜板。
他又不太熟练地打开另个布老虎荷囊,有些看不清里面是什,倒在手上之后,才发现是做成各种形状金子
“乌乌第次吃酒,酒力不好也是寻常,用不着同哥哥说对不起。”
“不若留着明日去学里同你老教傅请罪,毕竟逃学,要知些礼数。”
乌憬听得晕乎乎,宁轻鸿“嗯?”声,他才呆呆地点点头,过许久,才吸吸鼻子,“哥哥不,不生气?”
宁轻鸿失笑,“乌乌又不是同逃学,哥哥生什气?”
乌憬数落自己,“逃学吃酒,不学好。”他抹眼泪,“还要哥哥来接。”
乌憬抽着气,过好会儿,才敢微微侧侧脸,去看外边,入目就是个金丝勾乾,绣着麒麟仙鹤等神兽流苏荷囊。
鼓鼓囊囊,好似装不少银子。
少年愣下,又见宁轻鸿把这个荷囊放在他怀里,又从桌上取个新,边道,“若是不喜欢,乌乌再瞧瞧这个样式?”
乌憬眨下眼,糊在眼前泪掉下去,才看清是个绣制成布老虎样式荷囊,很是可爱,也同样是鼓鼓囊囊。
连乌憬怕羞,不敢在外人用这种带着稚气荷囊,所以准备全不同款式都考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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