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现在在
比起以往他身形更加高大挺拔,西装下肩膀宽阔,微敞领口露出截冷白肌肤。
陶言蹊只匆匆瞥眼,就被火燎着般撤回目光。
“你怎……自己个人?不是来参加企业典礼吗?”
他硬着头皮开始找话题。
昙燃视线刻也没移开他脸:“典礼比预计时间长,没赶上回去高铁,太晚也没有宾馆空房。”
他迟钝大脑根本没办法思考昙燃深夜造访异常,只能愣愣地从鞋柜里取双次性拖鞋。
这多年来他都是个人生活,屋里本就没什款待客人陈设,安置着昙燃在客厅坐下,他就急匆匆地去厨房倒水。
昙燃身上还穿着发言礼服,扣到领口扣子有些紧,他随意松开,视线打量起陶言蹊小屋来。
陈设很简单小套间,被收拾得干净整洁。
所以茶几上那瓶开封啤酒就显得十分突兀。
“是,昙燃。”
雨伞啪地坠地,
陶言蹊握在门把手上指节瞬间绷得死紧。
有那刹那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出现幻觉。
因为太过思念,所以误以为对方真出现在面前。
而是路灯昏黄小巷。
每个角落,都有昙燃。
……
陶言蹊从这场乱梦中被叫醒,是因为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瞥眼窗外,片黑沉,依然是深夜。
那……那他现在岂不是没地方待?
“不如你在家凑合晚吧”这句话险些冲出喉咙,陶言蹊使劲握紧手指,才控制住不经大脑冲动。
当初是他不告而别,走之,实在是不应该贸然打扰昙燃生活。
更何况,人家已经有对象,不是?
他出神地看着面前人,视线从那越发冷峻精致轮廓上略过,听见自己越来越明显心跳声。
男人盯着易拉罐,眸色微深。
厨房里传来阵捣鼓声音,过阵,陶言蹊才匆匆捧杯热茶出来。
“外面冷,你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他乖巧地扶膝坐下,低着头不敢去看昙燃眼睛。
“嗯,谢谢。”昙燃呷口茶,薄唇被茶润上层水光。
久久得不到回应,男人微微蹙眉,推开虚掩门。
“好久不见。”
沉默停顿又持续相当长时间。
“……唔,请、请进。”
陶言蹊整个脑袋都是麻木。
这晚,还下着雨,是谁会来找他?
走廊上没有光,透过猫眼看不出来人是谁,只有道模糊身影。
心头有些不安,他拿门边长柄伞握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打开条门缝。
“……是谁?”
下瞬,熟悉到骨子里清冷声线就随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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