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伸进柔软自来卷里,昙燃微微向后使劲,他下巴就会不受控制地抬起,红润唇也自然张开。
唇齿依偎,细密地厮磨。
有时昙燃亲时间太长,陶言蹊浑身发软站不住,就会被昙燃固定在怀里,没骨头似
陶言蹊抿抿唇,想要逃跑。
但下刻手腕就被人牢牢捉住。
低沉声音吹拂在他耳畔。
“说……和你谈恋爱。”
昙燃轻叹口气,把疑惑不安少年拥入怀中。
教室里没别人在,昙燃撑着桌子靠过来,鼻尖几乎要和他相碰。
“想和你待在起,未来们可以考到同座城市。”
“们谈恋爱吧。”
“你,你说什?”
陶言蹊声音都在抖。
而且以他目前成绩,其实上不什好大学。
这种蔫头耷脑状态很快被昙燃发现。
他没说什,只是有意识地会多抄份笔记,错题集和草稿纸演算得更细致,时不时给陶言蹊桌膛里塞上份。
“……燃哥。”
某天午休,陶言蹊鼓起勇气,拉住同桌衣袖。
事,但他受欺负太久,如果在昙燃身后做个小跟班,能免去不少麻烦。
更何况,只要待在这个人身边,空荡荡心就会变得饱满。
期中考试后,陶言蹊申请成昙燃同桌。
对于昙燃照顾,他心底是感激。
于是也总是力所能及地烹制些好吃东西带给他,有时是暖胃粥,有时是布丁或者小蛋糕。
看来他是忘记年少时约定。
但没事,自己依然还记得。
从那以后,两人看上去依然是寻常同桌关系。
但在放学后,无人自习室,大礼堂,体育馆,都成他们约会地方。
亲昵拥抱之后,昙燃会捧着他脸,细细密密地吻他。
他其实不是感受不到昙燃对自己特别,清冷淡漠少年,面对谁都是副生人勿近模样。
唯独会对他温和柔软。
但他想不通原因。
是看着自己被欺侮太可怜,还是失去亲人太伶仃,只是所谓同情心在作祟?
那他随时有弃自己而去可能。
“你对好意,都记在心里,”他轻声说,
“但是家里经济条件有限,可能真没办法继续读书,所以……”
“就当是为。”
这句话让陶言蹊豁然瞪大眼。
他怔怔地望着昙燃,张开嘴巴半天合不上。
昙燃也总是沉默地接下。
这样日子过大半年,课业逐渐紧张起来。
对于学霸型同桌而言并不算什难事。
可在陶言蹊看来,身上担子却是越来越重。
原本家里经济条件就不好,为妈妈治病几乎耗尽所有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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