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十万两银票份上,高鉴让人给林肆上茶,两人正喝茶,门外突然传来通秉,“启禀大人,肖王府来人,说有要事禀告王爷。”
“让他进来。”
话音落下,房门被推开,名身穿
“好。”林肆连忙答应下来,去布政使衙门,也总比站街强。
高鉴和林肆起来到布政使衙门,两人在高鉴办公房间落座。
“王爷想说什?”
林肆整理下思路,道:“绑匪要十万两银票,昨日清早便已准备妥当,且交给零,让他去和绑匪交易。零是暗卫,武功高强,就算对方是锦衣卫,也能轻松把人拿下。原以为此事十拿九稳,没成想零竟然背叛,将银票掉包,直接逃,至今未曾找到他。”
“以何为凭?”
”
“高大人免礼。”
林肆伸手去扶,却被高鉴躲过去。
“不知王爷亲自登门所为何事?”
林肆脸色僵僵,耐着性子道:“高大人,这里不是说话地方,们还是过府再说吧。”
“高大人仔细思量,现在大事在即,不过区区十万两,怎会因此得罪高大人,若是真儿因此出现意外,高大人势必与翻脸,这样对有何好处?”
“无论其中发生何种意外,绑匪已认定们并无诚意赎人,真儿恐怕凶多吉少,王爷再说这些有何意义?”高鉴眼中浮现悲痛之色,道:“下官只有真儿个女儿,若她出事,下官便断香火,便是再努力又有何用?”
“高大人放心,已派出打量人手,就算把兰州城翻过来,也定将真儿找到。”林肆顿顿,道:“若真儿当真出事,便将自己第个子嗣,过继给高大人,让他给高大人养老送终。”
高鉴闻言顿觉不可思议,心中暗想:“这人是把当傻子吧。”
林肆好说歹说,甚至承诺要将自己第个子嗣过继给高鉴,还拿出十万两银票当做赔礼,才把高鉴安抚下来。
“下官行事磊落,实在没什事需要避讳,王爷有话不妨直说。”高鉴说话时,身子微微弓着,眼睛看着地面,就好似要把地面盯出朵花儿来。
林肆上前靠近高鉴,小声说道:“高大人,知道你心中有气,昨晚事有些误会,是有人在暗中做手脚,目就是挑拨你关系,高大人可不能上当。”
“既然王爷说有人从中作梗,那这人是谁,现在何处?还有女儿……”
林肆打断高鉴,道:“高大人,这里不是说话地方,们还是进府再说吧,保证给高大人个交代。”
高鉴沉默地看林肆良久,道:“夫人病重,恐过病气与王爷,若王爷愿意,们就去布政使衙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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