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门房人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道:“谁啊?”
卫平连忙应声道:“劳烦通传声,肖王殿下要见高大人。”
门房人闻言顿时醒神,道:“王爷稍候,奴才这就去通传。”
林肆虽然夜未睡,却丝毫不觉得疲惫,整个人精神抖擞,与两眼青黑卫平形成鲜明对比。
“好,去吧。”
肖王府内,都日上三竿,周梅儿才懒洋洋地起身,纵欲伤可不止林肆身子,还有她自己,很明显感觉这几日精神不济,身上酸痛厉害,尤其是下半身,几乎是麻木。
沐浴更衣,半个时辰后,她才来到饭厅用膳,看着面前饭菜,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捂住嘴巴干呕声。
秋儿连忙问道:“主子,您怎?可是身体不适?”
冬儿也端起茶杯递过去,道:“主子,您用茶水漱漱口。”
,将他刚刚得到消息说遍。
花海棠闻言微微皱皱眉,道:“主子,是否觉得林肆色迷心窍?”
林西见状微微怔,随即摇摇头,道:“们清楚是药物所致。”
“三娘觉得肖王意志力很强,若换成普通人,别说个时辰,整晚也别想下床。”
林西眉头皱起,道:“三娘意思是们轻敌?”
等约莫炷香时间,里面才算有动静,这次林肆学聪明,并未骑马,而是坐马车,他悠哉悠哉地坐在马车里喝茶,只留卫平在门口等候。
听到动静,林肆连忙下马车,做出副直在门口等候模样。
大门打开,高鉴迈过门槛走出来,他身上穿着布政使常服,走到林肆面前,行礼道:“甘肃布政使高鉴,参见肖王殿下。
周梅儿接过茶杯漱漱口,问道:“上个月月事何时来?”
“上个月初八,今儿十,已经过四日。”说到这儿,冬儿眼睛亮,道:“主子,您莫不是有孕吧。”
周梅儿也是激动不已,道:“冬儿,快去请大夫。”
“是,奴婢这就去。”冬儿兴冲冲地跑出去。
就在周梅儿忐忑地等待着大夫到来时,林肆带着卫平又来到布政使府。
花海棠沉吟会儿,道:“也有可能是周梅儿减少药量。”
林西深吸口气,道:“三娘,你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这段日子事情进展太顺利,让们对肖王升起轻视之心,这是大忌!”
花海棠笑笑,道:“三娘这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不值提。”
“这段时日还要辛苦三娘去胭脂铺,从周梅儿口中解肖王动向。”
“主子放心,三娘明白。时辰不早,胭脂铺也该开张,三娘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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