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看来很有意思——也是因为它
不寻常性。倘若是他祖父，或者，刚好那天是他生日，那
聚餐尽管也会令人愉快，值得纪念，但它就成为
件遵守习俗事
，是关乎礼节类书籍都会提及事。同样，名教师表扬自己学生是正常；但名学生以同样方式和措辞去表扬自己老师则不合习俗。如果说，这些例子太个人化、太琐碎话，那再举另外两方面例子，它们能够集中地体现出这种不寻常心态对人类社会有多重要。首先是道德层面，有些自发、非凡举动，其中必然会有年轻气盛、头脑发热、时冲动成分；而传统道德教化书籍和行为守则（此二者都是稳定习俗宣扬工具）却绝口不提这些因素。还有学术层面，有些创造性理解、打破旧体系认知，其中必然会有异想天开、误打误撞、胡乱尝试（即“不成熟”）成分，但它们可能会打破旧有学术藩篱。
看来，说到不成熟这件事，还引发股自豪感呢，但其实，还是有令人遗憾之处。因为有时候，会十分渴望拥有个名副其实家庭，个永久牢靠、彼此依赖关系——这意味着成熟。甚至在软弱时候，还渴望自己能栖身于个辉煌灿烂学科，其中大师巨擘比比皆是，学科体系枝繁叶茂，学术奖项久负盛名，而自己能在里面占有席之地。但是，命运却另有安排。
让以件封存小事来结束吧。就像曾说过，不太擅长记事，所以无法记得这个事件发生年份或准确地点，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发生在来威斯康星之前很久时候。有次，已过半夜，独自在内布拉斯加州疏落景观里驾车向西而行。在不宽高速公路上，只有和前面辆车在行驶。们直结伴而行。对自己驾驶技术直信心不够，尤其是在黑夜里，所以，很感激前面那辆车尾灯，直引导着，给予安全感。但当开始觉得这样陪伴是理所当然时候，他却闪起右转灯。这是颇有礼貌信号，但也是令人遗憾，因为此后，就只剩下独自人。那辆车拐进条乡间小道。于是，就只剩下自己车前灯来引路。这灯光只能照亮很短段路，而这路，在更远之处，则被吞没在重重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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