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亲密：从正义到爱（15 / 30）

到它人心里面。正是这样，才不至于感到自己在各方面天赋上都低人等。何况，在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这方面，不但不比别人差，反而认为自己是高于般水平。

可以用则痛苦童年经历作为例证。哥哥11岁那年参加南开中学入学考试，考试难度极大，尤其是数学。考完后，他垂头丧气地对父母说自己没考好。无意中听到他话，于是哭起来。母亲气恼地问：“你哭什？是你哥没考好。”也没法回答什，只觉得，如果是哥话，会有什样感受。所以几乎沉浸在他焦虑和失望里。当然，伤心也在于过些年也可能会参加这场考试，但不全是这个原因。其实更让伤心，并不是那片悬在未来阴云，而是当下沮丧——哥哥沮丧，也就是沮丧。这件事之所以记忆犹新，还因为父亲从来不让忘它，也从来预料不到他会在什场合里专门提起这件事。只是每当他提起来时候，只觉得自己可笑软弱又被他无情地揭开。

或许天生就是个孤孤单单孩子，因为经常爱玩些孤独小孩才会玩游戏，也就是去想象如果自己是另外个人话，会是怎样。能够在任何地方玩这个游戏，尤其是当坐在悉尼家里那道玻璃门廊上，望着玫瑰湾对面车辆像玩具样四处移动时候，这种想象力就会达到极致。会想象自己随意选辆车坐上去，看下从这辆车里望出去世界是什样子。不仅会把自己放到那个乘客位置上去想象，还会幻想自己就是那名乘客——个澳大利亚孩子正开着车去参加板球比赛，或者名成年男子正赶往会场路上，等等。特别喜欢从别人视角去看世界，去感受他们感受。“移情”(empathy)对来讲是很自然件事，而且也在不断培养它，把它变成更具有社会性和产出性能力——共情(sympat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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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人遭遇共情是种无价情感，但这种情感也不那容易唤起。其实更有挑战是对他人成功和幸福产生喜悦之情，尤其是当那个成功在大家看来也是们自己理应取得时候。毋庸置疑，父母通常会因为孩子成功与幸福而喜悦，但这是因为父母常把孩子当成自己延伸。他们不会嫉妒自己孩子成功，正如个作家不会嫉妒自己书成功那样。但父母不会常把孩子挂在嘴上，因为别人不会对自己孩子那感兴趣。不过也可能并非如此。可能就是个例外，因为就很喜欢听别人讲述他们孩子如何如何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