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忍受那种歪曲
感情
尽孝仪式。第二个原因在于
对父亲矛盾情感，这
点，在前面已经讲得够多。中式葬礼陈腐气息在看来，是对中华文明严厉控诉，再加上对父亲矛盾情感，那
，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无法承受。
当然也爱自己母亲，但所求也多。当还小时候，对母爱索取就特别多，因为很早就知道，想要得到父爱，指望不大。父亲早就说过自己更喜欢长子和三子。重视长子是中国传统，至于对三子偏爱，好吧，因为父亲自己就是家里老三，这个理由也算说得过去。而次子——，运气则不太好。比更糟糕是妹妹。妹妹是家里最小孩子，如果生在个美国家庭，大概会受尽父母宠爱；但她只得到中规中矩照料，虽然由于父亲严格秉持原则，她不至于受到虐待，但有时候也仅仅就是能按捺得住脾气不至于爆发而已。
小时候，觉得母亲好像对待每个孩子都很公平，所以便努力想成为她最爱那个。直到成年以后，翻看家庭相册，才忽然意识到当年自己是多渴望直偎依在她身边，把最年幼、最有权利待在母亲怀抱里那个弟弟排挤到边儿去。早年最鲜活则记忆，是妈妈画辆汽车。直到现在，那辆汽车都还能活灵活现地浮现在脑海里。它形状四四方方，前面有两个锥形灯，大轮子上方是拱起来半月形挡泥板。大约4岁那年，母亲是怎样个人，已经在心里刻下难以磨灭印象，但其中并不包含艺术方面造诣。问妈妈，这幅画是用来干什，她回答说，是用来逗弟弟开心。那刻，弟弟正在睡午觉。
母亲在育龄期间患有轻度肺结核，所以她没有亲自照料们。当时中国习俗是家里女主人要把基本养育劳动交给别人来做。父亲由于受西方价值观影响，就反对这种做法，因为这意味着位农村妇女要舍弃自己新生儿（基本上都是女孩）去抚养别人家孩子。尽管如此，父亲还是雇奶妈，到头来，在们人生最初时光里，亲密接触几乎都来自位陌生人。奶妈会承担起大部分育儿工作，她不仅给喂奶，擦鼻子，骂淘气，还在蹒跚学步时鼓励学习汉字（尽管她自己不识字）。结果，母亲反而变成个疏远、高贵、有魅力人物，身上总是散发着股芳香，不像奶妈那样。
7岁那年，看到母亲不为人知面——当孩子们需要她时，她温柔可以无微不至；而当有外部威胁入侵时，她强悍坚韧又令人吃惊。为让读者更好地解这些品质，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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