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模式进行自表达内在倾向,鸟兽与人类都产生相似行为。因此,当人们在描述鸟类舞蹈时,使用“四重奏”“小步舞”“华尔兹”“回旋舞”和“确定搭档”等术语,并非刻意拟人,而是承认鸟类舞蹈和人类舞蹈之间相似性,们可以从中总结出两者共同点。在舞蹈中,人类超越161自身孤立世界,寻求实现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否则,人类既无法健康生存,也无法获得幸福。
阿姆斯特朗将舞蹈基本形式(静态舞、圆圈舞、线条舞、换位舞、独舞、双人舞、双人群舞及群舞等)列成表格,结果发现,鹤精心设计仪式几乎符合每种类别。不过,他对这些仪式活动整体观点,现在已经不流行;而,始终没有机会找到份关于鹤舞完整描述,来弥补缺憾。不过,在19世纪,美洲鹤在美国还十分常见,佛罗里达州乡村小说家玛·金·罗琳斯[17]曾经描写过美洲鹤晚祷仪式,令人浮想联翩:
美洲鹤跳着集体沙龙舞,就像在沃卢西亚县(Volusia)起舞时那般自信。两只白鹤各自领舞,它们身形挺拔,通体洁白,发出种奇怪乐声,既像在哭泣,又像在歌唱。曲子节奏没有规律,舞蹈也是样。其他白鹤将领舞两只围成个圆圈。在圆圈中央,领舞鹤跳着逆时针舞步。乐师们只负责歌唱。只见舞者先抬起侧翅膀和脚,随后换到另侧;接着,它们将头埋进自己雪白胸脯中,再高高抬起,又深深埋入。它们跳得很轻巧,姿势稍显别扭,却自带优雅,流露出种庄严感。它们翅膀不停地扇动着,像伸出手臂样,上下起落。外圈群舞不停地转着圈,中间领舞则慢慢酝酿。霎时间,所有动作都停止。两位乐师来到圆圈中央,原来位置则由其他白鹤顶替。短暂停顿之后,舞蹈又重新开始。在沼泽清澈水面上,十六只白鹤倒影正翩翩起舞。
162(18)亲眼目睹布罗兹湿地白鹤起舞,领略这种善于交际且纵情享乐动物乐趣,至今仍是未偿夙愿。可不确定是,假如有意识地去努力,能否就定如愿。或许在不经意瞬间,鹤会出现在某地,与不期而遇,带给狂野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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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燕或许已经回到布罗兹湿地,只是还没来得及回教区,自然也就没驾临小屋上阁楼。往年,五节那天,都会整装以待,迎接它们归来。再次来到公园湖边,可什也没看见。这时,忽然想起条观鸟老规矩,于是将双筒望远镜微微向上倾斜。看,它们在那儿,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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