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拿起筷子搅拌着,滑顺面条蘸饱汤汁,却又放下筷子。
白天,陪着他在南平市漫无目地走着,五象广场、明秀寺、狮山公园、邕江防洪古堤……
每到处,月饼都会驻足很久,沉默地抽烟。
蝴蝶谷,他站在棵红豆树下,摩挲着刻满名字树皮,指尖摁着颗圆心刻痕,抹掉两个人名。掏出钱包,取出颗圆滚滚红豆,深深地摁进圆心。
微红点,煞是可爱。
他不说,不问。
阿普和老者,再也分不出彼此,如同正义与邪恶,相生相克。
月饼跪在坑前,双手合十跪拜。
“哥,谢谢你。”
心,生疼!
十二
个个来。你们会看着彼此死去,品尝最深刻恐惧。这样血,才完美。”老者深深叹口气,“体会当年经历恐惧吧。”
“呵呵……”阿普抬起头,溃烂眼眶对着老者,空洞而坚定,“终于等到。”
股股鸡蛋大小红色气流在阿普身体里涌动,蜂群瞬间化成灰粉。树鞭焦黑,“哧哧”冒着白烟,迸闪出零星火苗。
“火蛊!”老者惊吼,急忙收回树鞭,“你是故意把蜂群引到身上!”
树鞭如同泼热油,火焰腾地燃起,溜火线窜至老者。阿普如同火神临世,裹着烈焰抱住老者。
晚上,们准时来到这家餐馆,也就是在南平找到月饼那家。扎马尾女老板看到月饼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明白月饼和她有某种联系。
他不说,还是不问。
月饼酒量极好,这几天却喝得酊酊大醉,直至排档关门,才摇摇晃晃地回到宾馆,或者坐在街边望着路灯抽烟,直到天亮。
可惜,醉得人,醉不心。
不知不觉喝到十二点多,排档里就剩两桌人。女老板撤掉凉透菜,端来三碗面条,仰脖灌杯啤酒:“老友湿面,用桂林辣椒酱,味道牟得顶。”
三天后——
南平市西乡塘区地洞口路,大排档。
和月饼面对面坐着,杯杯灌着啤酒。横县鱼生、白切鸡肉、宾阳酸粉、辣炒牛杂早已凉透,未曾动过筷。
排档热闹非凡,男男女女大口喝着冰镇啤酒,吆五喝六地划拳,没有人注意们,因为这个世界早已和们无关。
三天,月饼没有说句话。
“阿华,记住!活着,是为骄傲地死去!”
腾起热气,扭曲烈火中两个人。但是,仿佛看到阿普笑。
“阿华,替把她们照顾好!”
火焰爆发出刺目红,“嘭!”声巨响,炸裂!
漫天血雨瞬间化成蒸汽,焦黑碎骨、内脏四处乱飞。地板片片碎裂,炸出个圆坑,残灰闪烁着微红光,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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