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非非点点头。
飞白有些哭笑不得：“不用这
节俭吧非非，你这家大业大
，纸不用两面儿用，真，你平常少摔几个
今天给洛非非上是情境美术课，他打开音响，连上自己手机蓝牙，开始给洛非非播放刮风下雨和浪花拍岸声音，然后又拿出张阿姨提前帮忙准备贝壳和石头，放在洛非非面前让她伸手触摸。这些贝壳和石头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而后又被打磨过，不会伤到手。
洛非非对这些象征着自然世界东西很感兴趣，飞白给她支好画架又夹上画布，把
盒颜料里每管都挤
点在画板上，然后将筒大大小小羊毛板刷摆在她手边，告诉她可以把自己体验和感受画出来。
做完这切之后他就耐心地坐在边开始记录洛非非反应，刚在手机备忘录里建立个以今天日期命名文件，他微信消息就开始不停地震动，飞白分神瞥眼，发现是乔立之后就没搭理，打算中午下课之后再回复。
洛非非听录音和摸贝壳用不少时间，到真正画画时候行动却极其迅速，飞白只见她拿支最大板刷，沾墨绿色颜料就开始大刀阔斧地往画布上抹。
可能这是种抽象派作风？
洛予森还没来得及吻下去，就看到小孩儿像只兔子样往后蹿，大声宣布自己早上忘锁门。
飞白这种幼稚表现让他产生种自己刚才差点欺负小朋友罪恶感。
洛予森不动声色地扯扯领口，把药扔到飞白腿上：“那你忘两件事。”
飞白眨巴着眼睛盯着腿上药看几秒：“……哦。”
洛予森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过会儿转过脸看着飞白：“手还疼吗？”
飞白看墨绿色颜料几下就被她用完，赶紧又把剩下大半管给挤出来。
洛非非把整整块画布抹得密不透风，飞白正想这打底颜色可真够有个性，就看到她踮着脚想去够画布上夹子。
“
来吧非非。”飞白按着墨绿色画布边缘帮她取下来，递给她之后发现她又想重新夹上去。
他思考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想把画布翻过来？”
顺手做个翻转画布动作。
“不、不疼。”飞白说，脸仍然不敢抬起来，因为烧得厉害。
洛予森语气仍旧淡淡：“那怎不开门？”
飞白愣愣才醒悟过来他意思，立刻伸手开车门，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还在座位上弹下。
他下车之前磕磕巴巴地对洛予森说：“对、对不起师兄，耽误你时间。”
洛予森说声“没关系”就开着车去上班，留下飞白个人在原地站会儿才转身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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