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洛予森说每个字单拿出来飞白都知道,但连在起就听不懂,他对舒伯特解仅限于小学音乐课本上出现过这三个字,D960大概是作品名字,至于那个肯什夫,他听都没听过。
飞白“哦”声,接不下去,同时特别后悔自己平时没有多听点高雅音乐,到关键时刻也没法在洛予森跟前表现下自己高雅。
说起来洛予森要是个,bao发户就好,这样他就能跟他热烈讨论下夜,bao富话题顺便取取经。
而且他是个比较务实人,也不奢求夜,bao富,年内能,bao富就行。
正当飞白胡思乱想时候,洛予森开口道:“这是舒伯特生前最后首钢琴奏鸣曲,他只活31岁,这首曲子就像他人
他看着看着就有些入神,直到洛予森把棉签放到边,抬眼问他:“看够?”
糟糕,被发现。
飞白被自己口水呛到:“咳……看、看够。”
“看够就走吧。”洛予森放开他手站起来。
回去路上飞白坐到洛予森旁边,其实他本来还是想坐后面,但刚才在医院里都已经跟人家那说,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表现得积极点。
“那你之前都在做什?”洛予森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欺骗感情?”
“啊?”飞白愣。
洛予森接着说:“已经做事情不用再要求许可,没人教过你?”
已经做事情?飞白反应过来洛予森意思是自己之前直在追求他。
有、有这明显吗?
飞白烦恼地抓抓头发,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纠结什,这些莫名其妙心理活动怎比以前谈恋爱时候还多。
洛予森在旁边看着他丰富小表情,觉得小孩儿有时候反应真挺有意思。
他们回去时候遇上早高峰,立交桥上堵得水泄不通,洛予森也没着急,随手打开音响,清新自然钢琴声传出来。
堵车时间很漫长,飞白觉得两个人直不说话怪尴尬,于是随口问:“师兄,这是什曲子啊?”
“舒伯特,D960,”洛予森说,“肯普夫版本。”
飞白回忆下自己这段时间所作所为,觉得好像是有那点明显。
更准确地说,是那种生怕对方看不出来明显。
飞白脸上表情变得有点讪讪:“那、那就给个继续追求师兄机会……”
洛予森从鼻子里用气音笑声,低下头换支棉签,给他往消过毒伤口上涂百多邦。
飞白目光在洛予森脸上流连着,剑眉是楷书横,睫毛长得几乎能够碰到眼镜片,此刻因为低头,更显得鼻峰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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