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说啊,曾经看见她书包里掉出来份文件,结果是医院流产单子!”
“不是那种人,”她哭起来,在他怀里滴滴地掉着眼泪:“真不是。”
“知道。”邢况把她眼泪擦干:“都知道,你不要怕。”
他带她去医院。
医生过来看过,诊断出她是季节性感冒加上急性扁桃体发炎。
开药,护士过来给她吊水。
邢况立即扶住她,眉心紧蹙:“病?”
徐未然忍下嗓子里痒意,平复下气息,说:“好像感冒。”
邢况拿手背拭拭她额头。她额上滚烫,不知道烧到多少度。
他把她抱起来,径直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他句话也不说,从衣柜里找件她外套,有些焦急却温柔地给她裹上,又找双干净袜子,半跪下来给她穿。
叹口气:“就算有意思他跟那女生也绝对不可能,到最后还得是把人搞到手。”
包厢门砰地声被人踢开。
众人吓跳,齐齐看向门口。
邢况带着满身戾气朝李章这边走过来。他整个人看起来肃杀而冰冷,像是刚从地狱里跑出来恶鬼,浑身都带着尖厉刺,让人不寒而栗。
见他径直往李章那边走,分明就是要动手样子,田垒等人赶紧走上前拉住他:“况哥,这是怎这是,有什话不能好好说?”
徐未然沉沉地睡着,药水在她体内起作用,让她睡着时候不会觉得那难受。
可梦里仍是片兵荒马乱,有无数人藏在暗处对她进行口诛笔伐,用各种恶毒脏话骂她。
“早就已经不干净。”
“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
“她做这行很赚钱吧。”
徐未然昏昏沉沉地看着他,眼前模糊片,看不太清楚。
她伸出手,在男生蓬松发上摸摸。
邢况动作有所凝滞,抬起头看她。
“邢、况。”她声音哑哑,像个无助孩子在暗夜里寻找个栖息所。
邢况嗓子里发紧,把袜子给她穿好,起身仍旧把她抱在怀里,安抚样地说:“是。”
邢况把将那些人推开,揪住李章衣领把他往墙上狠狠摔,浓墨般眼里迸射出噬人杀意:“看你他妈是活腻!”-
头晕晕沉沉,里面像有把凿子不停地砸。嗓子又疼又痒,坏掉样,每呼吸下喉咙里都有种刀割般疼。
徐未然生生从梦里咳醒,这时候才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下去,走到门边开门。
邢况原本想问她为什直不接电话,却见她脸色煞白,唇上也惨白片,单薄身体需要很努力才能站稳,副昏昏欲坠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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