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垒往他脸上看半天,不停啧啧:“你这可是第二次挨打。你跟况哥关系在咱们几个兄弟里向都是最好,到底是做多欠揍事才能让他对你动手?”
李章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差点儿被打断鼻梁:“你应该去问问邢况是吃什迷魂药,为个女生能把兄弟打成这样。”
田垒来兴趣:“哪个女生?是‘没趣’那个?况哥还真对她有意思?”
“有没有意思不知道,”李章悠悠
她努力压制着哭声,把头埋进胳膊里,生怕被别人听到有人在这里偷偷哭-
邢况这几天都在公司,不是听课就是去参加冗长乏味会议,每天都昏昏欲睡。
邢韦兆见他总是吊儿郎当样子,并不把公司事务当回事,逮到机会就会臭骂他几句。他全当耳旁风,面不改色地听完,连句反驳都懒得说。听完依旧行素,副混吃等死样子。
再回到学校时,他发现徐未然不在班里。
他给她发信息,那边直没有人回,打电话也没人接。
人啊,穷到高中没毕业就要自己挣钱?”
“清吧不就是酒吧吗,也就是名字听起来正经点,可是正经人谁去那种地方当服务生啊。”
“那里应该也提供小姐服务吧,她肯定在里面赚不少钱。”
“果然长得越清纯人就越绿茶,像她这种生意肯定很好吧,男人不都好这口吗?”
“前几天不是有人传邢况喜欢徐未然吗?快别侮辱邢况啊,邢况怎可能会看上这种货色?”
两个女生从他身边经过,其中人兴致勃勃地跟同伴说:“你要去‘没趣’吗?咱也去看看徐未然呗,看看她是怎卖。”
说完两个人起捂嘴笑起来。
邢况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往清才贴吧里看看。
他只翻几条就看不下去,铁青着脸给学校网管打电话,命令那边把所有涉及到徐未然帖子全部删除。
李章病愈,找钱蒙和田垒几个人在地下天堂喝酒。
“而且如果邢况真喜欢她,会让她去清吧里打工吗?不要搞笑好不好,邢况随随便便给她点儿钱都够她花辈子。”
“同意楼上。所以邢况根本不可能喜欢她,而是她直在勾引邢况。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在学校里老实得什似,其实她私底下可不检点。”
“她就是那种外表清纯,但是在床上很会伺候人女生。姐妹们,这就是妥妥绿茶婊啊。”
每条文字都像把血淋淋刀,在她身体里拧圈,再拧圈,把她心脏搅得血肉模糊。
她躲在厕所隔间里,看到最后有眼泪争先恐后涌出来。她擦掉后又有新眼泪,怎都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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