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帝在这面上没亏待大皇子。
太后沉吟,“郑家,记得是出事吧?”
“是,这次郑家也牵连其中。顾大儒昨儿还跟陛下请辞,却又被陛下拒绝。”秀林慢慢说来。
太后笑,“许伯衡都还留着,顾柳芳又怎可能给走?倒是黄正合留不多久,他能撑到现在,倒是让哀家吃惊。”
她修剪下比较多边,摇着头,“礼部光鲜亮丽,但插手事情算不得多。留个黄正合
太后正在看着自己修剪红梅。
这插花,也是种磨练心性事,她在这剪半个时辰,才堪堪剪出个模样,却也是心满意足,心里欢喜。
闲来没事时候,也不得不如此。
毕竟这宫内,能和她说说话人,也没几个。
之前那几个太妃,要出事,要和她本来就有仇,别说见面,想想都觉得晦气,还有,但是跟着儿子去封地住,也算是好事。若是从前,她还能和家里人说说话,自从张家犯事后,干女眷全都在寺庙里过活,太后虽然逢年过节会让人送去东西,每年也会去探望几次老母亲,可到底是有隔阂。
帝王耗得起,愿意拉着世家起陪葬,可他们不仅不是光脚,更是穿鞋,富贵,哪个敢和正始帝赌?
这世上事情便是这般,谁更不舍得,谁更怕死……谁就落下成。
而那厢和陈文秀分开来莫惊春,却是没回到吏部,而是路往皇城去。
再有两日,便是除夕,到时候朝臣休假,有些事情,就容易掩盖痕迹。他闭着眼叹息,手指下下敲击着膝盖,沉默片刻后,“墨痕。”
“在。”
何不如骂持刀人。
而这,也正是他们担忧。
那些抛弃卒子,于他们而言,是刀。
而他们,也恰恰是持刀者。
柳红垂下头,慢慢露出丝微笑。
如今年到头,连个说话人都没有,也无怪乎太后会将大皇子看成宝。
“大皇子在作甚?”
太后问道。
秀林欠身说道:“郑师傅正在教导大皇子。”
上午是跟着郑明春学习,下午则是去锻炼武艺。
他招呼墨痕过来,低声说几句。
墨痕颔首,立刻下马车。
而后,这辆马车才慢悠悠地入宫门。
…
“咔嚓——”
而威胁,恐吓,露出凶残面……
这正是正始帝最擅长事情。
朝臣们怕是已经许久再想不起当初太子那还算可亲模样,那记忆中面容,点点被如今正始帝所覆盖。
若是他当真发疯,那也还能有回旋之地。
可偏生正始帝却是疯得有理有据,理智犹在,出格时吓得人半死,老*巨猾时,却又刮得他们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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